“可是我怕。”我的語氣軟了下來,有了一個紅顏是一個很棒的事情,但是秦念歌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在乎,越在乎就越心痛。
“那就麵對它,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秦念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也是,我一個大男人居然比一個女人還要怕,這是不合理但是確有合理的,男人可以不怕任何事情,但是男人會怕女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怕女人,但是我是其中一個,因為喜歡,所以害怕失去。
“我怕失去你。”我看著秦念歌,這個樣子的秦念歌我不喜歡,妝太濃了,不適合她。
“那就像你爺爺一樣,挑戰鎖的詛咒。”秦念歌的眼睛又紅了,右手還在我腰間掐了一下,“你爺爺是最接近鎖祖的人,甚至比公輸先生更接近那個層次,他為了你奶奶挑戰詛咒,這一生都在挑戰。”
“我爺爺?”我這是第二次從別人的口中得到關於我爺爺的消息,隻是念歌為什麼會知道我爺爺的消息。
這種事情隻有鎖藝人中公認的說法,才會被人知道,所以我爺爺真的又到鎖祖那種高度。
“是狐告訴我的,你爺爺是一個非常偉大的人,他是阻止過詛咒的兩個人之一,他阻止了五次詛咒的到來,你奶奶有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去世。”秦念歌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是敬仰,我不知道狐為什麼要告訴念歌這些,但是應該是好事。
念歌又說出一個大秘密,雖然是狐借念歌轉達的消息,雖然用了可能,雖然會是假的,但是同樣讓我興奮不已,空穴來潮、子虛烏有的事情,狐是不會說的。
“我真的可以嗎?”我不知道,所以有了這麼一個問題,平時的我就算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會說出來,做不到就做不到,這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但是這一次如果做不到可是要丟命的。
“一定可以。”秦念歌抱住我,身上的脂粉氣息掩蓋不住一股淡淡的香,昨天讓我沉醉的香氣,現在依舊讓我迷醉。
我不知道為什麼女生身上都會有一種味道,一種很香的卻隻有男生才聞得到的味道,我想了想,估計是洗澡時的沐浴露的味道,事情總是要往簡單了去想。
夏商周早就受不了我們的恩愛,單身狗孤零零地離開了,所以他沒有聽到後麵我們說的話。
“快去把臉上的妝卸了,好醜。”我看著秦念歌,故作不愉快地說道,其實不醜,但是比起淡妝的秦念歌要失色許多,就像是仙女和秦淮歌女的區別,秦念歌有著多變的氣質。
“你說我醜?”秦念歌在我腰間用的力更大了,“你再說一遍?”
“你最好看,化妝就有點畫蛇添足了。”我知道秦念歌誤會了,又或者沒有誤會,隻是想掐我,不管怎麼樣,我都忍受著吧!
“這還差不多,秋堂,我們什麼時候去見我爸媽?”秦念歌坐在我懷裏,小聲的說道。
“你爸媽?”我有點猝不及防,雖然局長大人天天見,但是真的讓我以未來女婿的身份去見未來老丈人,說真的,我有點慫。
男人就是這種生物,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要軟,該慫的時候自然也要慫,沒什麼大不了的,慫一點又能怎麼樣呢?總不至於,慫一點就要千夫所指吧,慫並不是一個貶義詞,看字就知道,“從”和“心”,跟從自己的內心又有什麼不對的呢,反正我最擅長的就是顛倒黑白,你認真就已經輸了。
“我們從杭州回去之後,我就和你去見我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娘。”我認真地說道。
“你就這樣去?”念歌犯了一個白眼,暗示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要不要帶個娃娃回去,這樣你就跑不了了,就算你爸不喜歡我,也得考慮一下未來的孫子可不能沒有爸。”我混賬的時候是真的混賬,這點我也承認,耍無賴的手段,我不擅長,但是有時候很好用。
“我爸絕對不會留情麵的。”念歌掐了我一下,“你這主意就是餿主意。”
“我的要不是餿主意,怎麼體現得出媳婦你的聰明呢?”我抱著秦念歌,思緒飛的有點遠,結果夏商周的進來讓我嚇了一跳。
這混蛋,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非扒了他的皮。
“哥,昨天那小子又來了。”夏商周閉著眼睛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樣子。
周明澤?他還沒有放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