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可以感受到畫地為牢在念歌的身上,但是眼前的念歌卻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念歌,這裏麵的內容就多了。
畫地為牢其實隻可以互助念歌不受外界的傷害,但是精神層次的傷害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我之前也是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快的碰到這個層次的強者,精神層次,我隻知道我爺爺就是那種層次的強者。
我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堅持陪著念歌,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這棟大樓可不是一般的古怪,而且很有可能和那個電梯有關,因為之前的走道上,廁所的位置其實就在電梯邊上的拐角進去。
我在盡量的拖延時間,其實也是在給何領隊一個反應的時間,我也需要應對的辦法,身邊沒有鎖的我其實是想當脆弱的,而且,如果我和念歌一對一打起來,我還真不一定是念歌的對手,我實在沒興趣和一個全國青少年空手道前三的打一場。
念歌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古怪的味道,這讓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占據念歌身體的東西絕對有著自己的思維,而且它是可以聽懂我的話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念歌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念歌之前喝過的咖啡,嚐了一口,這所有的行為都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是有著高素質教養的人類才會有的動作。
我可不相信念歌喝咖啡時的動作會這麼優雅。
不知道為什麼,何領隊好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根本沒有到這裏來,我的額頭滲出一絲冷汗。
“咖啡的味道還可以,就是泡的時候水溫低了點。”念歌抬起頭看著我,淡淡的笑道。
我的心中奔過一萬頭羊駝,這樣的微笑也絕對不是念歌會做出來的,嘴角彎的恰到好處,就連眼睛微眯的大小也適時的搭配著這個笑,可以說,眼前這個念歌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台機器,我絕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人會做出這麼完美的動作。
“你對念歌到底做了什麼?”我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並不代表著我準備放棄,麵對眼前可能是精神體的危險,我可以用的辦法也就隻有心紋一途,但是我必須要謹慎小心,自從上次詛咒擴散過後,我的身體雖然還可以承受的住,但是再來一次,我可不敢保證我還有那麼好的運氣。
有些時候,相信運氣本就是一種認慫的表現,我已經找到了最原始的寄生魂可以緩解詛咒的用處,雖然這種原始寄生魂很少見,但是好歹讓我有一個念想。
“念歌”放下了咖啡,舔了舔嘴唇,表情變得雍容而且魅惑,“你很關心這個女孩?”
我眼睛微縮了一下,這個“念歌”給我的感覺很危險的樣子,而且從她的話中我可以得到很多消息,這個占據念歌身體的精神體應該是一個女人,說話的語氣有著女人說話獨有的味道,而且這個女人的年紀也是在三十歲左右,女人在每一個年齡層麵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這些消息都是從“念歌”的動作和語氣中得出來的。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女人打得什麼主意。
“嗯,我接你的小女友身體用一下。”她很認真的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一天之後再還給你。”
“你想做什麼?”我問道,心中更加地警惕,借身體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稍有不慎,念歌就會受到大危險,“我可以幫你去做,但是請你放過她。”
“你?”她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的,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是很多事情你是做不到的,而且我做的事情也不是危險的事情。”
“你想要做什麼?”我沒有放下戒備。
“我想去看一個人,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她笑著說道,卻又頓了一下,“一個非常非常棒的男人,我曾經一度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哪怕他後來和別的女人結婚,我也沒有後悔過,而且,我突然覺得你和他有點像,長得也有點像,我其實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應該和你一樣都是兩個眼睛,一個嘴巴。”
她的思維好像有點混亂,但是從她的話裏麵,我覺得這個女人算是一個很癡情的女人,如果她用的不是念歌的身體,我或許會很同情這個女人,但是我絕不會把念歌放在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隻是還有一個難辦的事情就是我沒有辦法在不用心紋的情況下把這個女人從念歌的身體裏逼出來,而且使用心紋也會對念歌的身體造成影響。
“我要一起去。”我看著這個女人,這是我的底線,如果這都不行,那我也絕對不會答應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