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多時候都會去麵對未知的事情,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有著怎麼樣的能力,未知都是我們必須麵對的。
周明澤也應該去麵對這些事情,至少我已經算是提前和他劇透了,不然等到真的碰到的時候,可就不那麼友好了。
和周明澤聊完,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時間很緊。
周明澤將信將疑,我也隻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很多事情還是眼見為實,雖然眼睛可能會欺騙你,但是至少比兩眼瞎要好得多。
看著周明澤離去的背影,我突然覺得輕鬆了很多,像我這種比周明澤大不了多少的年紀,就開始當老師,實在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會讓我壓力很大。
將周明澤交到一個我還算放心的組織,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牽掛又少了一個。
其實,有人會問我為什麼不把周明澤交給“朱門”,那我隻能說是“朱門”的水太深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將周明澤交給“朱門”,而且周明澤呆在一個鎖藝氛圍濃厚的地方,對他的發展有好處。
那麼,再見了,杭州,還有那一大團的迷霧,離開並不是放棄,隻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回來,我想下一次回來的時候,我或許就可以解開迷霧了,人還是要想的美好一點。
“要走了?”我和念歌要離開的消息,文秀和小瀾是最後知道的,隻是沒有想好怎麼說,到了要去火車站的時候,我和念歌才老實交代,以至於文秀和小瀾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小瀾還是小女孩脾氣,多少有點離別的傷感,至於文秀,我不太敢看她的眼睛,那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漂亮的讓人無法直視。
我沒有告訴文秀,我在龍躍山莊見到了蘇映雪,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有那些關聯,但是我還是沒有說出來。
麵對文秀的問題,我隻是點了點頭,念歌則是緊緊地挽著我的手臂,什麼也不說。
女人總是敏感的,文秀這麼明顯的語氣語調,哪怕是念歌再不懂,也應該知道了文秀對我的感情,但是念歌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種時候,我還是很希望念歌站出來說些什麼,至少讓我不那麼被動,但是念歌這麼做就是想讓我自己做決定。
這當然不是表示念歌同意我去喜歡文秀,而是讓我在文秀和她之間做出一個決定。
最毒婦人心,我算是見識到了,這種得罪人的選擇還真是不好選啊。
看著文秀,我最終還是沒有和她說話,將目光轉向小瀾,這裏隻有這個小丫頭沒心沒肺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瀾,自己要乖乖的。”我看著小瀾,話語還是有些麵對文秀的心虛,“我和你念歌姐姐有空會去京城看你哦。”
“那你們一定要來哦。”小瀾認真地說道,將我的話聽了進去。
“一定。”我笑著說道,本來我也要去京城看我師祖,正好一起了。
幸運的是,直到我們離開的時候,文秀都沒有說話,我鬆了一口氣,我最怕的就是文秀再說些讓彼此尷尬的話,很幸運,她沒有。
上了火車,我和念歌麵對麵坐著,念歌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就看到念歌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臉色就變了,這讓我心裏一緊。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我湊過去想要看看短信上寫的是什麼,但是念歌將手機拿開,不讓我看。
“不告訴你。”念歌做了一個鬼臉,調皮地說道。
我也沒有在意,靠在座椅上,我開始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我要開始回顧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我們進入AU開始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一切都發生的有些不可思議,我覺得是有人故意將我們帶到這件事情中去,但是我沒有頭緒,一開始我還在想是不是尼古拉斯布的局,但是轉念一想,我有什麼能耐可以讓尼古拉斯布下這麼一個局來等我?
一遍遍的回顧發生的事情,我隻是覺得奇怪,但是沒有找到奇怪的地方,這很反常。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臉上毛茸茸的,還有一點濕濕的感覺,猛然驚醒,卻發現是念歌不知道從哪裏找到的一隻阿拉斯加,放到我麵前,然後這狗就開始舔我的臉。
這?我的臉有點黑,如果是念歌親我的臉,我還會覺得很舒服,如果是一隻狗,我想在隻想問問那些天天要日狗的人,這裏有隻現成的狗,要不要?
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看到念歌笑得那麼開心,我也就忍忍了,被狗舔一下也沒有什麼。
對了,這隻狗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