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悄悄地揪了我一把,嗔怪地說:“就你說得輕鬆”
我給你熱好了藥,準備好糖,水果,涼開水。
你吃了藥,我遞過涼開水讓你漱了口,再給你糖。看你吃糖的樣子,我笑著逗你“這就是苦盡甘來哈”。
“就你嘴貧”你嬌聲嗔氣地說,“這麼難受,,還拿人家取樂,你有點憐香惜玉的同情心好不好嘛!”
我也不知道我幹嘛笑了,看著你吃藥時候的難受,我感覺酸酸的好心疼的,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為你喝下哪怕是再多的藥,隻要你的病能夠好。
“請4點整去省城的旅客,在5號檢票口檢票上車了”喇叭裏傳來了話務員清晰的聲音,打斷了我沉靜的回憶。我們站起身來輕輕地抱著,“我舍不得你走,真的好舍不得!”我在你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是……”你的眼睛濕潤了,你彎下腰提起行李,轉身往檢票口走去,我送你,到了檢票口錚亮的柵欄將我們分隔,你轉過身,我們深情相吻,惜別在這繁華喧鬧的車站,你上車了,我望著你默默不轉身,眼眶潮濕,任由淚下……車子啟動了,我們彼此揮手……
電話鈴聲響了,“我走了,記得想我哈”是你給我的。
“我想你!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信息,記得按時吃藥,保重身體!”
雨停了,太陽已西斜,我的心空落落的,離開人頭湧動的車站,我一個人走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我好想此刻車上的你……
有關幸福的約定
她十六歲時,他十七歲。他們都上高一,同班。
他是她在這個學校認識的第一個男生,那時候,他坐在她前麵,戴眼鏡,也不太高,很愛笑很可愛的樣子。
他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他們的開始。
那時候六子,言子,還有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四個人很快樂,很熟,在軍訓期間就打成了一片。隻是她比她們收斂的多,他與她們瘋趕得時候,她隻是在旁邊帶著溫暖的笑容,安靜的看。
他就坐在第一排,離接水的地方很近,所以他們都讓他幫忙打開水,因為開水老是搶不到,可是他就是不幫她打開水。
他在一次與言子六子瘋趕之後,喘著氣對她說,“我發現你好好啊,都不打我。”她說,“那你幫我接開水。”他輕輕壞笑,“不幹。”她唯有忿忿。
他叫司,她叫詩。
後來換了位置,他們不再一起,全部都分散到各個角落,因為他們總是講話被班主任盯上了。這時他開始思念她,並且一下子跌進了愛的深淵裏。從此萬劫不複。
他開始追她,每天晚上買很大的愛心棒棒糖和一瓶水晶葡萄。其實她也是喜歡他的。於是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在一起了。
於是又出現了一對校園情侶。
他知道她喜歡原味的棒棒糖,巧克力味的泡芙,喜歡葡萄味的飲料,紅豆味的優樂美,討厭在月經來的時候吃紅棗,討厭髒亂的地方。有輕微的潔癖。而她對他又有多少了解呢?也許僅僅隻在於像“會彈鋼琴”“跑得很快”之類眾所周知的零碎小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從來就沒有一個細微的了解。
她還知道,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有點問題,可能夠無法很用力的彈琴,所以有時候會突然的有些消極。又一次他問她的同桌,“你說我死了她會怎樣啊?”
她的同桌把這條短信給她看了,她說,“怎樣?照吃照喝照睡。”同桌就暗自照著她說的發送了出去。可是沒有等到回複。
同桌從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臉上是一張強笑的苦臉。
即使是這樣,他也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給她買早飯,寵溺的叫她笨蛋,不過在她一次又一次強調“不要叫我笨蛋!”之後,被改成了“豬頭”。
他們也不是沒有矛盾。
他很愛吃醋。在一次很多人一起去溜冰的時候,她就在慶幸自己人品好,第一次溜冰也沒有摔倒的時候,一下子摔得跪在了他的麵前。還沒有等到他去扶她,同班的小B就把她扶了起來。她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他就以為她移情別戀上了小B。
她也是那麼倔強的人,自己得很,他不來,她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於是他隻得妥協,絕口不提那些事。
他愛折磨她。每次都在她鬱悶的時候打擊她。
他在她桌上刻,“我們分手吧”,但是被她用一張大卡貼蓋住,當做無事發生一樣
可是心裏,誰知道呢。
他們在一起,走了那麼久。
詩對她的同桌說,隻要分了第一個在高中談的人,我就去把頭發剪掉,然後三年,再也不談。
“就那五個字。”他說。這句話可以使她鬱悶一天,淚流滿麵——隻因為他故意逗她折磨她的一句話而已。
也曾有第三者想要介入,她的原來的同學,給了她一張寫滿愛意的情書,被他拿了去,從此成為笑柄。她不介意。
亦有高年紀的學姐喜歡上他可愛的外表,可是他也婉言謝絕了。
有了彼此,他們還需要什麼呢?
詩的心裏,早已被司種下了愛的種子,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從她的世界裏離開,那麼,詩再將如何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