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和另一個女孩早嚇得縮成一團:“大哥,不關我們的事啊,先把我們放了吧。”而店裏的老板和服務員這時也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個拿刀的家夥在楚楚的身上狠狠踹了一腳:“滾吧,滾得遠遠的,騷娘們。”楚楚嚇得連包也來不及拿,一溜兒就跑走了。
“嗬嗬,看見了吧,這就是你的娘們,關鍵時刻,人家可不管你死活,人家看中的不就你這張臉麼?老子今天就毀了你這張臉。”說著說著,那家夥就用刀尖在若樸的臉上挑了一下,若樸頓時痛得像殺豬一般大叫了起來。
“你叫啊,你叫啊。”另兩個家夥狠狠地踹了若樸一腳。
“這深更半夜的又在這小鄉村,警察早回家暖被窩了,你就是叫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小子給老子放乖點。”
拿刀的家夥正得意洋洋地用刀在若樸麵前比劃著,突然隻見一隻腳在自己的麵前抬起,自己手中的刀一下子就被踢飛了,而自己也被那人牢牢地扭住了頭。
“都別動,你們都老實點,我是警察!”
那三個彪開大漢這才看清,原來進來的是一個女警察。
“你,你少管閑事,我們可不是好惹的,你們局長還讓我們三分呢?”另一個歹徒拿著刀直往女警身上刺。
女警也不說話,一手夾緊了自己擒住的那個家夥的頭,一腳飛起,就把離自己最近那家夥手中的刀給踢飛了,然後又迅速起了另一隻腳,狠狠地朝另一個家夥踢了一腳,隻聽那被踢中的家夥頓時痛得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這下,那兩個家夥知道碰上高人了,趕緊奪門而逃。
那女警也放開了另一個在自己手中的歹徒,喝了一聲:“快滾吧?”
剩下的那個家夥更是不敢耽擱,趕緊像隻兔子一樣沒命地往外跑。
“走吧,我送你回去。”女警朝若樸笑了笑。
說著,女警就大踏步朝外走去,驚魂未定的若樸趕緊跟著女警上了車。
“我叫丁若樸,謝謝你,救了我。”一上車,若樸終於從驚嚇中回過了神來。
“嗬嗬,我認識你,不是電視台有名的主持人麼,你怎麼得罪了那幫人。我要晚來一步,你這張帥哥臉可就毀了。”女警笑了,“這叫什麼,天佑帥哥,是吧,老天不忍看到我這麼帥的帥哥被毀,所以派你來救我了。”看見女警的笑容,若樸立馬忘了剛剛發生的事,開始口若懸河起來,就像女警是自己的老朋友一樣。
“呸,還美死你了。我剛執勤路過這裏,聽到裏麵傳來殺豬的聲音,就進去看看,沒想到卻是有人要殺帥哥。”女警也開起了若樸的玩笑。
“你叫什麼?能不能交個朋友。”若樸一見美女就全然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姚雪宜。”
“哇,名字真好聽,像人一樣漂亮。”若樸那張嘴自小被人稱作“自動製蜜機。”見了女人更是加大馬力,猛“吐蜜”。
姚雪宜忍不住笑了:“電視上看你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你其實這麼貧。”
“哇,姐們,你真夠厲害的,沒想到你一個弱女子居然把三個彪形大漢都給打跑了,對了,你是不是學過武術,改天教教我,怎麼樣?”若樸又開始施展起他的“黏人功”,這一招在以往若樸的風流史裏,屢試不爽。
“我可不敢,要是被那些美女們知道了,我還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姚雪宜一本正經地說。
“唉,姐姐,我認真的,你教教我吧。”若樸使勁搖起了雪宜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