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人說出來的話讓我莫名其妙,可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怎麼治療這個玩意兒的,便將那天所遇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字不差的都告訴給了這個中年男人聽,最後還把胡總管名片遞給了他。
“胡總管,膽子倒是不小,如果你真忍得一個星期之後再去找他,估計那就是一命嗚呼的結果,可是你遇見我了,我看你資質不錯,如果你肯,做我的徒弟,我便考慮把你身上這個東西給除了,你看如何?”那中年男人,說起話來笑眯眯的。
“徒弟?”
“繼承我這個紙紮店,包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我可以教你做上京市最大的紙紮,到時候會有很多小姑娘覺得你很不錯的,你還沒有成家吧?”
我一臉狐疑,這家夥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你放心,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救你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你為什麼要收我為徒呢?”
“我之前就說過了,你的資質很不錯。如果不做,我們這一行真的可惜了。而且就算你不同意成為我的徒弟,學我的手藝,遲早你也有一天會進入我這一行的,沒什麼區別。”
說的這麼玄乎,可那個時候我為了救命,還是同意了對方的要求,畢竟他什麼都不要,隻要求我做他的徒弟,繼承他的店子,這對於我來說是個好事兒啊。
可後來我才知道這有多坑,因為從此之後這家夥給我打開了一扇不同尋常的大門,而且之前他說我資質很好,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我的耐性強,被那東西纏了那麼久,居然沒死,是他所見過的命最硬的一個人了,因此,才說什麼資質好的話。
我同意了對方的要求,那個大叔也開始為我診治。
當然了,他用的什麼材料我一概沒問,我怕到時候我又惡心的想吐。
“你這個病啊,是個虛病,所以你去任何一家醫院,找任何一個醫生都沒有用的,隻會越拖越嚴重。”
“什麼是虛病?”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中年男人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身問了我這麼一句話。
我本來想說不相信的,畢竟我也是被馬克思主義哲學熏陶了這麼多年的人,可那天晚上我所遇見的紙人,又是什麼呢?
“看來你很疑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鬼魂真的存在,但凡跟鬼魂有所沾染的疾病,都叫做虛病,其他的叫做實病,實病要去醫院看,虛病醫院可解決不了,隻有我們這些老一輩手裏的手藝,才能夠救你。”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對他所說的那個手藝更為感興趣了,忍不住說道,“那你到底是什麼手藝?”
他指了指店子的方向,說道:“紮紙人的。”
如果僅僅隻是一個紮紙人的,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他說的我的標點符號都不信。
他先找來糯米,茶葉之類的東西混合在一起,然後再放上了一點朱砂,磨成粉末之後,讓我平躺在床上,將這些粉末敷在我的胸口處。
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一陣的抽疼,但是疼過之後,就舒服了,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點一點的暖起來,十分的舒服。
之後他又讓我喝了一些符水,那符咒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皺巴巴的,被他從,小屋子裏麵的抽屜裏,翻騰了老半天才找出來的,所以,他一開始點燃,用白水衝了衝之後,我一開始是拒絕喝下去的。
因為我不知道我喝下去之後,還有命沒。
但是在對方強烈要求下,我還是將那一晚莫名其妙的水,一飲而盡。
“看來你對童子尿也不是很排斥嘛。”
那個中年男人,不對,現在應該叫便宜師父了,淡然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來,我當時手一抖,差點把碗給扔了,咱能不提童子尿的事兒嗎?
“騙你的,不過就是普通的白水而已。”便宜師父淡然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現在我的屋裏睡一覺,明天一早帶你去胡總管那兒。”便宜師父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
“去那幹嘛?你不是說我去那會死嗎?”
“這個事情總該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吧,談判是最好的辦法,你放心,我不會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