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奔跑的人,把自己的恐懼,都擴散給了周圍的人,整個車廂這個時候亂成一團,孩子的麵前倒了不少的乘警和醫生,我這個時候卻朝著那個孩子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些人群就像是,罐頭裏麵發了瘋的老鼠似的,一個個不長眼睛,不看前麵,甚至還有的衝撞了我。
我這個時候別無選擇,隻能前進,硬著頭皮的。
靠近那個孩子的時候,我揚起了手中的金錢劍,朝著那個孩子的方向刺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果然能夠感覺到那孩子的身上有著一層特殊的結界,我的金錢劍刺出去的時候,感覺到有不小的阻力。
我用出了之前那個老頭師傅教給我的劍法,順利地將自己的金錢劍給刺了出去,然後大吼一聲,“乾坤無極,妖魔退散,急急如律令……”
我這咒語還沒有念完,就被胡萌萌的一句短喝給打斷了,念咒語念到一半被人打斷,讓我氣血上湧,這個時候若不是我的意誌力比較好,恐怕早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是,你幹什麼打斷我?”我知道胡萌萌做任何事情都有理由的,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麼對我,但我還是,很是鬱悶。
“你難道忘記了之前師傅所說的話嗎?你的體質,兩三年之內都不準用咒語。”胡萌萌沒好氣的說道,“不然到時候損害的就是你的身體,不過是一個鬼胎而已,用不著用這樣的咒語。”
胡萌萌說完,一道符咒就直接甩在了那個嬰兒的腦門上。
那個嬰兒很是詫異的看著我們,眼睛瞪得大大的,在胡萌萌的符咒甩在他的臉上的時候,這家夥突然大吼一聲,尖銳的哭聲讓我血氣上湧,這個時候差點又再吐出血來。
我這都還算是好的,離著那個嬰兒比較近的一些普通人,原先隻不過是暈過去了,這個時候被那嬰兒一喊,直接七竅流血。
胡萌萌的手上閃爍著淡紅色的光芒,她的手上像是戴著一副冰冷的手套一般,一把抓住了那個孩子,二話不說,就把它翻過來,然後用手打了孩子的屁.股,一連打了十幾下,那孩子的屁.股都紅了,胡萌萌才住了手。
這暴力女人,打孩子的模樣還真像一個母親。
不過在她使勁的打那個孩子的時候,孩子的身上也逸散出不少黑色的戾氣。
在胡萌萌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乘客不停地對著我們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對著我們狠狠的拍,我這個時候擋在了胡萌萌的麵前,很是不爽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愣在那裏幹什麼?拍什麼拍?有什麼好拍的?”
這些人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很是厭惡的朝著那些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話,還對著我們不停的拍。
這個時候的嬰兒,老實多了,大概是在胡萌萌的暴力手段之下,直接就屈服了,然而這個時候的胡萌萌,再度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張符咒,朝著那孩子的腦門處貼了過去。
這孩子瞪大了眼睛,哭了幾聲,表示抗議,但還是無可奈何的被胡萌萌貼上了符咒。
當那符咒貼到那個孩子身上的時候,孩子身上浮現出了一大團黑色的戾氣。
那個黑色的戾氣從那孩子的身上浮現出來之後,孩子的臉皮就開始變得青灰,很快的,我看得出來那個孩子堅持的時間不長了,恐怕沒多久就會死去。
或者說從那個黑色的紙片人進入到那個孕婦的肚子裏開始,這個孩子就已經死了。
我正這麼想的時候,胡萌萌直接從我手中奪走了那把金錢劍,朝著孩子上控訴飄散著的那些黑色的氣刺了過去。
那把金錢劍的質量倒是不錯,刺過去的時候,半空中黑色的氣不停地翻滾著,但是很快的他們就消失在金錢劍的金芒當中。
“其實這孩子也不是一個鬼胎吧,隻是一個死胎而已,如果是真正意義上的鬼胎哪能那麼容易就被收拾了。”我這說的可是實話,並不是我亂編的,這幾個月那個老頭師傅可是教了我不少東西,這都是常識性的。
“沒錯。”胡萌萌點了點頭,說道。
“那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說實話,我有些看不懂了,這孩子怎麼就突然死了?難道就是因為剛才的紙片人,可是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一問他。”胡萌萌說著,抱著那個孩子,一腳踹在地上的一個男人的身上,這個男人,本來在那裝死,給胡萌萌踹了一腳,立馬站了起來,渾身顫.抖,蜷縮著身體眼神非常的驚恐。
我看了那個男人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這個,眼神驚恐,一臉慌張的那個男人,就是之前那個孕婦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