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訂的廂房內。
煙霧繚繞,香氣嗆鼻,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接吻,場麵火辣得很。
這些個全是首都的公子哥,複雜的家世關係鏈讓他們的關係也極為複雜,一個個看似放蕩不羈,天天隻管吃喝玩樂的,但實際上家族大多數的生意都在這當中敲定了。
“先生,他們全部被下了藥!”宮狂麵無表情的臉龜裂。
一眼掃去,蓮墨言發現了角落裏的零小柒。
牆壁的一角,她像是醉酒了一樣,麵色潮紅,雙眼迷離,一隻手護在胸前,另一隻手垂落在地,有血從指縫流出。
霎時,蓮墨言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汁來,彌漫著陰沉冷厲的肅殺之氣,一字一頓的吩咐宮狂:“弄醒他們,一個都不放走。”
“是。”宮狂神色一凜,立即交代門口的手下做事。
蓮墨言黑著臉,徑直朝零小柒走去。
在經過豪華沙發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墨言……”
“宮狂,快來救我……”顧安銘以為自己做夢了,待看清楚來人,他差點喜極而泣!
雖然被他無視了吧,但他有一個時刻跟在身邊的保鏢啊!
宮狂看著被兩個女人壓在身下的顧醫生,嘴角忍不住抽搐,上前幫他解脫了出來。
顧安銘從褲袋裏摸出車鑰匙,丟給他,喘息的說:“我車裏有解藥,快拿過來,不然我真要名節不保了。”
五感衝擊之下,他自製力再強也頂不住啊!
…………
會所樓上,一間幹淨的房間。
蓮墨言拿起零小柒緊握著拳頭的右手,輕輕掰開,掌心裏滿是玻璃渣子,血肉模糊。
他神色刹那凝重,沉聲開口:“燈。”
宮狂把手電筒照在零小柒的右手掌心。
“麻醉劑。”
“鑷子。”
“水。”
一個個命令,從蓮墨言的口中溢出,辨不出喜怒。
但他的神態,比之對待巧奪天工的工藝品還要認真,維持一個動作,細心的挑出玻璃渣子。
兩個小時以後。
零小柒的右手包紮好了。
蓮墨言看著她染了鮮血的連衣裙,劍眉蹙起:“讓人送套衣服過來。”
“是。”宮狂退出了房間。
他心中已然明白,先生徹底淪陷進去了。
朦朦朧朧間,零小柒仿佛看見了二十年後的穎寶。
他十分有耐心的為她處理傷口,目光很溫暖,讓她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她咧嘴一笑,貼心的小棉襖長大後,果然變身成了超級大暖男啊!
但在蓮墨言看來,她眸光流轉間,眼角眉梢都帶了笑,目光有一下沒一下的勾他,撩他,跟玩火一樣一樣的。
她知道現在是在哪,麵前的人是誰嗎?什麼都不清楚,就笑得這麼勾人……
驟然間,他傾身而下,懲罰性的一口重重咬在她唇上。
零小柒吃痛,想躲但又被蓮墨言緊緊禁錮住。
懲罰性的一吻,卻因貪戀她柔軟的唇,而漸漸變了味,身體上有了別的反應。
“別鬧穎寶。”零小柒被嚇到了,嘟噥著說:“親一下就好啦,不要鬧了……”
蓮墨言:“……”
她剛才是把他當成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