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越是掙紮越捆得緊,院裏頓時一片混亂,小麥和秋嫂子喊冤道:“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快放手。”
雲依憤然道:“咱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怎會拿你區區幾百兩的銀票?!”
聽著雲依那好聽的聲音,許少爺忍不住上前用手指勾起雲依耳邊一縷發辮,欲要湊上去聞她的發香,雲依趕忙閃開。從他獰笑的嘴角和貪婪的目光中看到了一個邪惡的禽獸。
許少爺道:“深閨裏養大的吧?本少爺我最喜歡這樣的雛兒,一掐一汪水兒……。”
夫人移到許少爺和雲依之間,護著雲依:“許少爺自重!大白天的,你將咱們鎖在院裏,這可是強搶民女的重罪。”
許少爺哈哈哈的一連串長笑:“你是沒聽清我剛才說的話吧?我是刑部尚書許大人家的大少爺,有罪沒罪,都是咱家說了算,強搶又怎樣?這院子裏強搶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又能怎樣?爺原不想強搶,可你們不識抬舉呀?惹得爺爺費事,不如就早早依從了爺,也好早些回家,免得同你相公麵前不好交代。便從你家的這小丫頭先來,你也別急,本少爺定能滿足你母女……”
“住口!”夫人怒喝道。並向外大聲呼喊道:“來人!救命啊!快來人!”護著雲依往大門處挪動,那許少爺哪能讓她們出去?伸了胳膊還專門往雲依身上攔,夫人忙又護著她退回去。
秋嫂子和小麥也跟著喊:“救命啊!快來人啊!”
許少爺又是一陣大笑:“喊吧,喊啊!這地方便是喊破嗓子也沒用。”
院子離街麵之間,隔著個偌大的鋪麵,街上又比較嘈雜,等在車前的暗衛,根本聽不見動靜,隻是本能的覺著夫人和小姐離開視線的時間有一會了。
其中一人便下了車進了綢布店,問夥計:“夫人和小姐呢?”
夥計看了他一眼,一個精壯的車夫,不屑搭理他。
那暗衛一把抓著夥計的衣襟差點將他提起:“問你話呢,怎的不回答?”
夥計道:“什麼夫人小姐,小的沒見著。”
暗衛一聽就不對:“明明進了你家店,怎的竟矢口否認沒看見?”
進了店鋪,外麵的嘈雜聲小了些,便隱隱約約聽見院子裏有聲音,看了看有個通往後院的通道,狠狠丟開夥計,沿著通道走到盡頭,一腳踹開門,果見裏麵一團亂,夫人護著小姐正一步步被許公子逼進角落。
聽見踹門的聲音,都往他這邊看。暗衛曲了一根手指伸入口中打了兩聲尖銳的口哨。
門口另一車夫聽見口哨,急忙也進了店鋪,夥計欲要攔著,被他揪著領子提起推向一邊,進了院子。
他們是皇上賜給孤懷的暗衛,根本不用在意眼前的人是誰,任你是誰也大不過皇上去,既然主子孤懷讓他們照看好夫人和小姐,那夫人和小姐就絕對不能出事。
兩人認準了藍衣人是主事的,暗衛的經驗就是:要想快點搞定局麵,最好的辦法就是搞定主事的人。於是拳頭奔著他就去啦。
家丁們不能眼看著主子吃虧,一起向兩人擁上來。
這兩人隻得將撲過來的家丁先打倒,不想那些家丁和藍衣男竟都是練過武功的,而且其中一兩個功夫還不錯。他們倆一個對付藍衣男,一個對付那幾個家丁,竟無法快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