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們去見我的孩子。”那個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穿衣服,她扣著扣子,深怕這具裸體被接下來她要去見到的人看到了。“在我帶你去見我的孩子之前,我猜你一個問題,你現在知道那副白骨是誰的嗎?”
我很平靜地回答道:“是你丈夫出軌的那個女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個女人顯得有一些驚訝。
我之前會認為那副沙發底下的骨頭那個女人的女兒,是因為那骨頭大小和高度明顯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一個老太太的,在我和肖楠交往的時候,肖楠是一個醫學天才,我多多少少對人體的構造有些了解,我對那個女人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是趕快帶我們去看看那個孩子吧。”
那個女人拿起煤油燈,走在我們的前麵,喃喃自語:“我胸上的印記,是當年我不小心摔倒把第一個孩子流掉了,在醫生說我不能生孩子,被那個男人用煙燙的。”
要是白竹敢這樣對我,肯定會被我殺死的,可憐之人必要可恨之處,我咬咬牙,冰冷地對那個瘋瘋癲癲地女人說道:“那個男人那樣欺負你,簡直都不把你當人看,你難道不懂給那個男人一巴掌嗎?”
那個女人笑嘻嘻地說道:“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父母就覺得女孩子上學沒有用,他們說女人早晚都是嫁人,他們總是對我說,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嫁出去了就得好好的孝順公公婆婆。”
我聽了那個女人的話,我還是蠻理解那個女人為何會不幸,畢竟她的生活環境從小就給她灌輸一種女人就該服從男人落後的觀念。然而,我卻始終對那個女人存在一種鄙夷的態度。
那個女人走到一扇門前,掏出一大串的鑰匙,門打開的瞬間,從屋子裏傳來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在那個女人手中的煤油燈燃燒著幽暗的燈光,在燈火的照耀下,可以看到地麵上趴著一大堆男人的屍體、觸目驚心。
“這……”我指著一副男人的屍體驚恐地說道,白竹捂住了我眼睛怕我看到了不好的。可是,我都看清楚了,那些男人的屍體都被挖掉了肚子,和下半身的一塊,全身裸露的暴露在空氣當中,簡直太殘忍了。
白竹被那個女人給激怒了,他很憤怒地對那個女人說道:“你究竟想幹嘛?我們要離開這裏!”
那個女人陰森森地笑聲說道:“嘿嘿……我把這些男人拿去做人體實驗,他們都不能生出孩子,我就把他們給殺了。這些男人都該死,你也是,不過我會先留著你的小命。我答應過那個紅衣女人要留你一條小命,小子,看來你的豔福不淺啊。”
我拿開了白竹手,我並不怕那個女人會來針對我,我現在更擔心白竹,因為那個女人明顯很痛恨男人,她針對白竹的可能性要遠大於我。
就在這時,我聽到剛剛我們進來的門外,發出了“嘶嘶……”地聲音,我望向我的身後進來的地方是一片黑暗,而那怪聲就是從那黑暗中傳來的。
“白竹,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我總感覺這屋子裏有什麼,從我們踏進這屋子裏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這個屋子裏有怪東西。
那個女人之前不停地想我去扯著廢話,是為什麼呢?我心中十分的不安,我腦海子裏浮現出一種極度的不安,在這個屋子裏似乎呆得越久,危險也就多那麼一分,這件屋子似乎很大,但是那個大的也不可能超過我們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她一直拿著煤油燈,我們這樣跟著她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這會不會是“鬼打牆”?
我開始注意到煤油燈餘光所能照耀的地麵上,我這才發現我們看似在不斷地前進著,不管在這個房間走多久,我們又回到的原先的位置,最可以證明的是,我們在這個房間裏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那些男人的屍體還是沒有被我們給甩掉。
這件房間會不會是根本就不是到我們去看那個男人生的孩子,而是故意把我們困在這個地方,那把我們困在這個房間裏,對於那個女人又有什麼目的呢?難道想讓我們這樣一直走下去?讓我們精疲力竭最後累死嗎?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樣的殺人方式不有點太慢了,那個女人瘦小的身子,估計她是第一個走得累死掉的。
那不是這個原因,會是什麼呢?我聯想起那個女人之前對我們做的種種行為,比如:她取個藥要那麼久,她還和我講兩個版本的故事……她做那麼多的事情,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我感覺不能在這樣子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了,要是繼續這樣跟在那個女人身後,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似乎有著更大的危險,我手裏悄悄的拿出那把之前從白竹手裏拿過的水果刀,把它遞給了白竹,白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連忙把那把水果刀藏好,既然那個老太婆也是個殺人犯,白竹要是殺了一個殺人犯,也算是正當防衛吧。我對那個女人不耐煩地喊道:“老太婆,你要帶我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