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卻看見白竹抱著一個女傭,他和女傭在樓梯口的牆壁上糾纏,白竹和那個女傭在樓梯口竊竊私語,就像是那兩人在做著什麼見不得光的交易,白竹溫柔地對那個女傭說道:“那件事情打聽到了嗎?”
那個女傭穿著和阿奴一樣的衣服,雖然看不見那個女傭的臉,但是光看著那個女傭的身材就知道那個女傭的長相長得不錯,那個女傭帶著嬌喘說道:“嗚嗚……白竹少爺,我會在幫你調查的……”
我腦子一熱,這兩個人在說著什麼事情呢,我剛想上去,一道亮光閃過,在這亮光中我看到了拿著錘子的羊頭女人,而白竹和女傭都不見了,那個羊頭女人的錘子上沾滿了血跡,接著,光越來越亮,刺傷了我的眼睛我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才發覺這是一個噩夢,而白竹又從我的身邊不見了。白竹這些天總是很晚很晚才回來。
第二天我在書桌上看書,卻從阿奴那裏我得知了一個驚天的消息,阿奴臉上帶著沉重,幫著我折被子,整理打掃著房間,我好奇地問阿奴:“阿奴,為什麼你的臉色那麼難看”
阿奴憂心重重地對我說道:“昨天夜裏被一個女給用刀刺死了。帶現在警察也沒查清楚凶手,這城堡的守衛森嚴,外人都進不來的。我擔心凶手是這城堡的人。”
“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是不是刀插在心髒的位置?”我好奇的問道。
“是的。”阿奴回答道,但是她立馬就對我產生了懷疑,向我問道:“宿星小姐,你怎麼知道?”
我的眼光一直落在我麵前的書桌上的那本書上,此刻,書桌上的書上,那畫麵卻清晰無比的落在上麵,一把刀落在了女傭的心髒的位置,女傭的心髒不斷地往下流著大片大片地書,沒錯,這就是那本楊林掉落下來地書,可是,我昨天記得這書上沒有,為什麼今天這書上的畫就出現了,並且這畫就像是人畫上去的一樣。
那本書的事情,說出來了也沒人會相信,所以我隻能對阿奴說道:“猜得。”
就在這時,房間地門被敲開了,是兩個警察,警察對阿奴說道:“我想調查一下宿星小姐。”
我不想警察難為阿奴,想必這警察就是來調查女傭地死地,我就吩咐阿奴說:“阿奴,你先出去吧。”
警察對我質問道:“昨晚晚上你去哪了?”
“我一直都呆在屋子裏麵。”我合上了書,很平靜地說道。
可警察還是對我不依不饒:“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個屍體就是在你的屋子外發現的,你說你在睡覺,可有人給你作證嗎?”
“我的男朋友白竹。”我對警察說道,可是,我昨天不記得白竹是不是真的回來。
兩個警察彼此麵麵相覷,其中一個打破了沉默,說道:“可是你的對象昨天一直和阿奴在一起在樓下賞月,並沒有回來。”
我一愣。我努力讓自己鎮定,我對警察說道:“現在那個屍體還在城堡裏麵嗎?我可以去看看屍體嗎?或許能幫助我想起一些事情。”
“好。”警察說著就帶著我去了一個房間。
一個女傭衣衫不整,正躺在一個白色的擔架,我離她還有一米遠,警察就不讓我接近她,在那個女傭的心髒的位置插了一把水果刀,我似乎漏掉一些東西,我努力地回想:
我昨天見到那個女孩和白竹糾纏在一起,我尾隨著那個女傭回到住處,在那個女傭開門地時候,從背後襲擊了那個女人,一把刀就刺進了那個女傭地心髒當中,那個女傭就被我殺死了。
沒有什麼羊頭女人,不過是自己地自責和愧疚編織出來安慰自己地謊言,但是那個女傭怎麼會出現在我地房間門口,我就不知道了。
就當我向警察認罪地時候,楊林領著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女傭,楊林指著那個女傭說道:“這個就是你們要的那個殺人凶手。”
那個醜陋的女傭低著頭對警察不斷地重複道:“人是我殺的,人是我殺的……”
警察問道那個女人:“你為什麼要殺那個女傭呢?”
那個醜陋的女傭回答道:“那個女傭說我醜,我一氣之下就把她給殺死了,還把她的屍體拉到宿星小姐的門口,但是,我良心難安。所以我自首了。”
那個醜陋的女傭說完就被警察帶走了。
等警察走後,我對楊林說道:“你知道殺人的不是那個女傭?”
楊林帶著笑意說道:“這重要嗎?不過是死幾個人。你不會以為在像我這樣的豪門死掉幾個奴婢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