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理醫生(1 / 2)

白竹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一下子就睡著了,我倒在床上總感覺這個房間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而這雙眼睛給我的感覺應該是在床下,可是,上次把地板都打開了,床底下也沒有什麼東西。隻是,那種不安越來越明顯了。

我睡到半夜去上了個廁所,結果發現廁所的紙正好用完了,我隔著廁所對睡熟的白竹大喊:“白竹,能不能拿紙過來?”

我要喊了兩聲,白竹卻都沒有回應過來,就在我快要絕望時,一隻手從門縫裏伸進來,手裏拿著一疊紙。

“白竹真麻煩你。”我對白竹說道,想也沒想到準備拿走白竹手上的紙,可白竹好像後悔了,拿著紙就不放,我怎麼拽也拽不來。

“白竹,你這是在幹嘛呢?!”我有些不開心地對白竹說道,然後使勁地去拽紙,這回,我一拽就把紙拽進廁所裏。

可是我將紙拿到我麵前時,紙還是被一隻手抓著,對,一隻從手腕截肢的手,那根本就不是白竹的手,更像是一個女人的手,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就是如此。

——怎麼辦?甩掉它!但一切或許太晚了。

我還沒來得急甩開那隻手,那隻手已鬆開紙,向我的脖子抓去。接著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那隻手緊緊掐住了我的脖子。

“救…救命!”我的話還沒說完就因為缺氧製止了,頸間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我能感覺到它長長的指甲慢慢插入我的肉裏,可它還在用力,永遠不罷手,那一根根的青筋冒出來了,被它掐著的那種感受是我前半生以來最痛的,我真的感覺我就要死掉了。

突然廁所的門開了,白竹一臉驚愕地望著我,不解地望著我說道:“宿星,你一個人在廁所裏大呼小叫地幹什麼呢?”

而那隻手又不見了,在我即將死去的那一刻不見了。

“有鬼,有鬼……”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氧氣對白竹說。

白竹的眉頭上滿是焦慮,他對我說道:“宿星……”

我最怕白竹這副表情,就和看神經病一樣,我連忙改了口,“白竹,那些紙給我吧,我沒有大呼小叫,你可能是聽錯了吧我就是上廁所沒有紙了。”

可白竹臉上憂慮遲遲沒有抹去。

第二天,白竹又一大早地離開了,白竹總是這麼忙,來到楊林家以後,也不知道白竹在忙些什麼。

在白竹走了沒多久,我洗漱完之後,看到了那本消失的黑皮書又重新回到了桌麵上,那本書就和有靈性似的。

“哢吱。”我拉開板凳坐了下去,剛要準備翻開書時,一把水果刀正架在我的脖子上,金屬的冰冷緊貼著我的皮膚,我往下看,拿著水果刀的手是一種烏黑的青色,仿佛就要馬上腐爛了。不會吧?我又遇上鬼了?

“救命,救命啊!”我剛喊完,另一隻手就緊緊罩住我的嘴了。在這一會兒這裏根本沒什麼人,喊那一聲基本上沒用,那怎麼辦呢?

“想嚐嚐這水果刀的滋味嗎,小姑娘?”是一種尖銳地女聲,帶著玩味的味道。她將剪刀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弄得我心驚膽怯。

那個女人背對著我,我看不清她的臉,她的長發落在我的身上,那長頭發上趴著許多白色的小蟲子,仔細一看那是蛆,但是她的長頭發我認得,這個長頭發髒兮兮的,我在很久之前睡覺做噩夢的時候看到過一個女人頭在糾纏著我,而那個女人頭的頭發和這個頭發一模一樣。

我對那個女人質問道:“你是誰?”

那個女人露出尖銳無比的聲音對我說道:“宿星,你不認得我,但我可認得你啊,我每天都和你睡在一起,你怎麼沒發現我呢?這個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的事情我可是都知道的。”

那個女人的聲音和白澤不一樣,我更加不安了,還不容易有一段時間那羊頭女人白澤不纏著我,又來了一個。我驚恐地問道:“你是誰?”

“嘿嘿……別擔心,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監視你的。”那個女人發出淒厲地聲音。

“是誰派你來的?”我對那個女人頭問道。

“這不重要,隻要和這個房間的主人做了交易,來這裏當女傭,哪怕是死了也不能離開這裏,有一個人和我做了交易,說隻要我在這裏監督你,直到……”那個女人向我賣了一個關子,她並沒有告訴我監督我的原因,她繼續說道:“那個人答應我隻要監督你,直到那個東西出現了,我的靈魂就可以離開這裏了。現在我是監督你累了,不想在繼續了。”

那個女人說完把水果刀向我的手臂挪去,水果刀慢慢地劃著,“咯吱!”將我的手臂深深地劃出了一條口,鮮血一股股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