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真的好痛……
我疼得好想叫出來,可是女人的手死死地罩著我的嘴。“咯吱”又是一刀,紅色的肉被挑了出來,又是一陣痛,我恨不得現在就死了,死了就不再忍受這鑽心窩子的痛了。但是沒有,沒有結束,“咯吱”一刀又一刀,將我的手臂剪得麵目全非,地上已是一灘積血。
就在我覺得我真的快要死去的時候,門打開了,白竹出現在了門口,在他的身後緊跟著是阿奴,我看到阿奴嘴角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宿星,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白竹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立馬把我抱了起來。因為疼痛我差不多死去了知覺,但我能感受到白竹不停地奔跑著。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睜開眼後我真的躺在了病床上,還有那手臂上的嚴嚴實實的繃帶,我還在楊林的城堡,被楊林的死人醫生照顧著。白竹勸我進行一次精神檢查,我憤怒了,白竹原來當我是個瘋子,我當然拒絕了。
醫生說我得在床上躺上一個多星期,我躺在床上,我能感受到白竹對我的忽視,白竹剛開始兩天還會來看著我,到後來慢慢地也就不來了。
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心裏是百感交集,望著窗外,窗外灰蒙蒙的,我和白竹還能回到以前嗎?我不知道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感情才一點點的變質呢?
一天楊林來了,這是這麼久楊林第一次來的,他手裏拿著一個攝像機,一見到我,就對我很平靜地說道:“宿星,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但凡是正常人都能看的出白竹和楊林關係不好,可是,白竹和楊林居然能在一件事情上達到難得的統一。
我冰冷地說道:“我沒有病,我不想看醫生。”
“白竹一直讓我來勸你,他說你會聽我的話,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有一些東西我不打算讓你看的,可是,既然白竹那麼求我,我隻好答應他了。”楊林說得很無奈。“我隻要給你看了這個東西,你肯定會同意我所說的話的。”
我一臉的冷笑,白竹難道對我和楊林那件事情果真的不清楚麼?他是想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把我甩了麼?讓阿奴上位。
當我接過楊林手裏所看到的攝像機的視頻的時候,看到驚恐地一幕:我在廁所時的看到我自己掐著自己,我坐在桌子上拿刀割自己的肉。
——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編亂造的。我得了精神 我全都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編亂造的。
人們都說精神出了問題,產生的幻覺。可能這一切隻是自己的臆想,並不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因為除了我都沒有辦法看見。看了那視頻我感覺除了震驚的同時心理也像丟了一塊石頭,我不在懷疑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也不再懷疑自己看見的詭異的一切是不是假的,因為,我是真的病了。
“我去看心理醫生。”我看了那視頻震驚了幾分鍾,已經都不去想這視頻是怎麼來的。慢慢地緩過神,傷心地說道。
“宿星,我對你有愛慕之心,我在你的住處按了攝像頭,可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想看看你每天在做什麼。” 楊林有些病態地說道,“可是,有一天停電了。攝像頭沒有錄到那天你在做什麼,我好傷心啊。”
我已然沒有心思去聽楊林說什麼,隻是很敷衍地說道:“恩。”
楊林卻說一句讓我很不明白的話:“宿星,有的時候不應該相信你所看的事實,更應該相信你自己所遇見的事情。”
白竹給我找了一個他的好朋友,也就是曾經他經常和我說的心理醫生的朋友。白竹不停地對我說:“宿星,就算你心理有問題,我不會嫌棄的。”
這讓我有些感動,不久那個心理醫生受邀請就來到楊林的城堡裏,原本以為白竹說得那個心理醫生會是一個和白竹年齡一樣大的男人,沒到那個心理醫生是一個中年的男人,滿頭的白發,大概是學醫比較累吧,那個心理醫生穿著白色的大褂,看上去和其他的醫生沒有什麼兩樣。隻是看上去比其他的醫生更加幹淨,更加整潔,給人的感覺更加可靠。
我在那個心理醫生的對麵,慢慢的坐下去,我感覺有一些尷尬,畢竟,自己是第一次來看心理醫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將所有的實話都告訴醫生。
心理醫生微微的笑著他說到:“沒關係,你不用感到緊張,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作為一個醫生的操守,我是絕對不會把你的隱私告訴除你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為了能夠盡快更好的幫助你,你一定要把你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我,以方便我能更好的幫助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