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處在房間中尋找了著我拿白色的婚紗的鮮血的來源,最後在廁所裏發現了心理醫生臨走前送給我的那隻小黑狗,此刻,那隻小黑狗身體冰冷,它的凶口上插著一把水果刀,一大灘的狗血流在地上,那大黑狗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眼睛睜得大大的,我不由得眉頭一緊——這隻小黑狗這麼可愛,是誰把它殺死的?
我的腦海中飛快的尋找著殺死這隻小黑狗的對象,昨天晚上除了白竹來過,還有楊林來過。可是,他們最後都離開了,這個房間裏就剩我一個人在了,所有的指向都指到了我的身上,到底是誰殺了這隻小黑狗呢?不不不……一定不會是我,肯定是我睡著以後,有人進來殺了這隻小黑狗又或者是那個會占有我的身體的羊頭女人——白澤。
我望著那個小黑狗,心裏麵覺得涼涼的,突然一陣冷風從外麵吹來,我看見一個披著長頭發渾身髒兮兮的女人,那女人麵目猙獰地正站在門口看著我,她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她的頭發我認得,就是當初我在睡夢中做噩夢要把我殺死的女鬼的頭發。此刻那女人穿著女傭的衣服,身上不停地往地下滴著血。
我已然被這個女人嚇壞了,看那女人的臉色蒼白無比,臉蛋上還有大小不一的屍斑,一切都在告訴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實際上是一個死人,她身上的和阿奴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意無意地告訴我,她不僅已經是個死人,身前還是這個地方的女傭,那隻小黑狗會不會是被那個那個女人給殺死的呢?我被那個女人給嚇壞了,我不由地對那個女人說道:“你究竟想幹嘛?”
隻見這女人轉身就走,離開了廁所邊緣的門口,我心裏一緊還是想要看看那個女人搞什麼名堂,結果這個女人走到床邊的時候,房間裏麵又刮起了陣陣陰風,讓我的眼睛實在是睜不開,等陰風停了,這個女人也消失了。一切就像是我的幻覺一樣,可是這一切又顯得那麼真實,那種被東西監視的感覺又湧上心頭,那種感覺就像在提醒我這個女人一直都在房間。
就在這時候,門被敲響了,打開門我看見一個麵熟的女傭,然而那個女傭就在見到我的一刹那,那個女傭忽然就握著刀朝我衝來,我下意識一躲,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摔了出去。
女傭撞在走廊上,但她手裏還牢牢抓著水果刀。
“宿星小姐。”及時趕到的阿奴急忙拉著我衝進房間,然後將門給鎖上,順便還倒鎖了。這樣一來,外麵的人就算有鑰匙也無法進來。
“砰砰砰!”外麵傳來了那個女傭的敲門聲,她在外麵大吼,聲音沙啞又尖銳:“開門!把門打開!不然要你們死在裏麵!”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然後看著若有所思的阿奴,不明白她到底想到了什麼。阿奴深吸一口氣,看著我很擔憂地說道:“宿星小姐,你沒被那個女傭給傷到了吧?”
“沒呢。”我驚慌未定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阿奴對我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那個女人是上次得了‘羊癲瘋’在宿星小姐樓下的雜貨間犯病的女人,她那次回來以後就開始瘋言瘋語,說在宿星小姐的房間裏麵看到了鬼,然後就到處攻擊別人,把所有的人都當做鬼,所以被關了起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逃了出來。”
“砰——”那女人畢竟是做體力活的女傭,一下子把房間的門給踹開了,我和阿奴都摔倒了地上,那個瘋了的女傭嘴裏嘟嚷著:“鬼,原來,你在這裏啊。”
說著,那個女傭就往我的床鋪走去,我在一刹那之間看到我的床邊站著那個長發女鬼,那個女鬼和在廁所一樣,嘴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可下一秒那個長發女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的吸引力全都落在了長發女鬼的身上,我問阿奴說道:“阿奴,你有沒有看到長發女鬼?”
“宿星小姐,都什麼時候了,我們趕緊逃吧!”阿奴對我勸解道。
我的內心有著一股強有力的力量讓我停留在這裏,我對阿奴說道:“我們還是在這裏一會兒吧,我想看看那個女傭在搞什麼名堂。”
那個女傭走道了床邊,忽然間,她翻開我的床上的被褥,快速地說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那個女傭說著拿起刀,然後狠狠地刺進了席夢思的床墊!“撕拉……”床墊直接被這一下捅破被她捅破了,那個女傭不停地把床墊裏麵的棉花往外拿,也不管我和阿奴的存在,也不知道那個女傭在找什麼。
就在這時,楊林趕來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身材魁梧的女傭,直接把那個瘋了的女傭帶走了,楊林臉上寫著抱歉,對我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沒想到那個瘋了的女傭出逃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