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軍輝,看上去年紀不大,長得很清俊的人,唇紅齒白的,泛著個桃花眼,很愛笑。這是林蓓兒對他最初的印象。
以為他來找閻俊的,林蓓兒反應過來後很快微笑以對,“你好,我叫林蓓兒,你找他啊?他好像走了吧?”林蓓兒指了指邊上空空的床。
“不啊,我就是來走走,找你也行。”沈軍輝嬉皮笑臉的,自來熟在病房中到處亂竄。
“這裏也沒什麼特別啊,怎麼那家夥就這麼喜歡呆這?據說還解決了一直以來的失眠症,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莫非是因為你?”
沈軍輝的臉突然放大擺在她麵前她還真不習慣,林蓓兒有點尷尬地移了點位置回應道:“怎麼可能因為我,他對我極其不厭煩。”失眠症麼?他有失眠症?
“不過也是,那家夥對女也沒有客氣過,你別放在心上啊,他就是個極品奇葩,注定孤獨終老的。”
林蓓兒皺眉,很明顯不大喜歡他說的那句話,“沒有誰會注定孤獨終老的,每個人都會被眷顧的。”
沒想到沈軍輝聽到這話咯咯咯地笑了,“你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耶,有沒有人說你很奇怪?”
林蓓兒覺得這句話很無禮,不是很好臉色回道:“沒有。”
“沒有嗎?那我就替一百個人表達他們的意思,你真的是個奇怪的女人耶。”
林蓓兒很顯然不太想理睬這個明顯無聊過頭的人,抓起邊上的雜誌看起來,一副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沒禮貌啊,人家和你說話你不好好聽的。”沈軍輝一把抓了她雜誌,一副責怪她很不對的樣子。
“你幹嘛啊?”
“對嘛,和別人說話就應該看著別人。”
林蓓兒翻他一個白眼,“沒有人說你才是個奇怪的人嗎?”直覺告訴她對於眼前這個叫沈軍輝的男人一定不能太客氣。
“有啊,多的去了,真的很多耶。”沈軍輝表情明顯的興奮,仿佛被別人說是奇怪的人是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有嗎?有這麼明顯嗎?好像是這樣的。”
林蓓兒決定不再理睬眼前這人,明顯是繼閻俊來又一個不太正常的,真可惜這張好看的臉了,這是林蓓兒後來的印象結論。
“誒,我們聊聊唄!”自來熟的沈軍輝拉著凳子靠著床邊坐下,也不管人願不願意就開始聊了起來。
“聽說你和閻俊是送外賣與被送外賣認識的是吧?”
“你還打他一頓?你真厲害,你還是第一個打他的人,連我姐都動不了他一根寒毛,你是怎麼做到的?”來人像吃了興奮劑一樣非常得意地拍打著床沿,仿佛閻俊被打是一件很值得他興奮的事。
林蓓兒明顯不想回答他。
沈軍輝也不在意,他自己和自己也可以聊得很嗨,“聽說那家夥用投影嚇唬你,真是個幼稚的家夥,也很白癡,估計他也沒想過萬一送外賣的不是你怎麼辦?”
對啊!萬一送外賣真有可能不是她,這家夥還是會嚇唬她其他同事嗎?還是純粹報複她打他一頓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