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派之人見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心裏是這個委屈啊,在這遺跡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唯有死戰,我大荒派也不是怕死之人,戰。”一個方睿並沒有見過的人赤紅著雙目,攥拳低吼道。
“戰,戰,戰。”死亡的威脅加上無路可退,終於是激起了他們的血性,一個個嗷嗷叫著衝向方睿。
“這才對,像個男人,有點血性,不過,有用麼?”方睿嘴角一挑,迎了上去。
“轟”這人覺著自己撞在了一座大山之上,仰天噴出一口鮮血,飛出老遠,生死不知。
方睿身影化作一道虛幻的影子,所過之處,人仰馬翻,無一合之敵,很多人連法器都來不及寄出,就被碾壓而死。
五光十色的法器泛起多彩光芒,瑞麗千條,怎奈方睿的肉身實在是太強橫了,尋常法器即便近身已是難傷分毫,而高階法器即便能夠對他身體造成傷害,他也能夠通過感覺預知危險氣息,及時的躲避。
就這樣,幾個來回下來,大荒派的低階弟子已死傷殆盡,場內隻剩下寥寥幾十人,皆是築基後期弟子,他們本身修為高深,再加上比較小心,不與方睿硬碰硬,才得以存活下來。
剩下的這些人握著法器的手不住的顫抖著,這還怎麼打?麵對如此凶殘的方睿,他們亦是毫無辦法,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他們所施展的術法,對方睿根本就沒多大作用,肉身一般的法器打上去,就如同撓癢癢一樣,這讓他們毫無辦法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們被擊殺而毫無辦法。
“怎麼?上官少掌門,別光躲在別人身後啊,你作為宗門大師兄,第一高手,這樣是不是有失身份,給你大荒派丟臉啊,有種你別躲,你能擋住我三招,我就放過你們這些人,怎麼樣?”方睿戲謔的看著上官騰飛,輕聲道。
“姓方的,你仗著肉身強大,欺負弱小那也是不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別用肉身?跟我好好的打上一場,較量一下法術,看是我大荒派厲害,還是你淩雲宗強,你使用的,根本就不是淩雲宗的法術。”上官騰飛怒道。
“呦嗬,我還頭一次聽說過這樣無恥的要求,不用肉身戰鬥,難道讓我自己散功等死嗎?”方睿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我沒有說讓你光挨打,你也可以使用法器和法術,隻要不用強悍的肉身對敵,就行。”上官騰飛咬牙道。
“你想試試我的術法修為?好,就如你所願,你看好了,這是真正的術法,不含任何肉身之力。”方睿說罷右手成拈花狀,曲指一彈,一道匹煉的電光對著他擊出。
“滋”一陣青煙冒起,一名大荒派弟子被方睿的雷霆術擊中,全身焦糊,一陣焦臭的味道四溢,惹得周圍之人捂鼻躲避。
“還當你多大的本事,還不是拿別當擋箭牌,你這種人,平白的侮辱人這個字。”方睿恥笑道,他那一擊是奔著上官騰飛去的,而這家夥狡猾的很,將一個身旁之人拉過來擋在身前,可謂是無恥之極,大荒派眾人亦是臉色大變,下意識的遠離了上官騰飛,避免被當成擋箭牌冤死。
“這是雷係法術,你,你居然是雷修?”上官騰飛麵色陰晴不定,顯然也是不知道方睿居然還會雷係功法,而自己宗門弟子們的表現,也讓他惱怒不已,在他心裏,自己將來就是一宗之主,他們的命都是自己的,為自己付出生命,是他們的榮幸,現在居然敢躲著自己,眼底不自覺的劃過一絲厲色。
就連淩雲宗的弟子們也是隻在廢墟方睿帶他們突圍時見過一次,他們一直見大師兄肉身強悍,平時方睿也很少施展術法,但他們都知道,不是大師兄不會,而是沒到使用的時候罷了。
“躲?我看你哪裏躲?這回你眾叛親離了吧?這就是你的下場,對別人不用真心,又怎麼能夠換回真心,接下來就好生讓你見識見識我淩雲宗的術法。”方睿搖頭道,腳步一邁,雷步起,下一刻,身形在眾人的視線中一陣虛幻,等凝實後,就出現在上官騰飛的麵前,一掌擊出。
“排雲掌,乃我淩雲宗初級術法,練氣期弟子皆可修習,你先感受一下。”方睿不鹹不淡的道。
上官騰飛隻覺一股如風浪一般的飆風刮來,陣陣風刃夾雜其中,如刀似劍,刮的他睜不開眼。
“當我怕你不成,就讓我看看你的術法修為到底有多強,巨靈掌,給我開。”上官騰飛一聲大吼,體內靈力灌注雙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