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不但知道你犯的事情,還知道那個女人,想看看那女人的資料麼?哦,對了,應該有人告訴過你,那是某國派到我國的間諜,嗯,川島芳子式的人物,難道你還真的天真到那種女人會喜歡上你?不過是玩你罷了。不過我還真是很佩服你這個天才的,沒看出來,居然喜歡母子戀,愛上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這口味還真重!”歐陽羽笑說。
“閉嘴,你特麼給我閉嘴!”少年人的臉色漲紫,立即跳起來大罵,可惜被鎖在了椅子上,隻聽到手銬聲響,整個身體崩成一張長弓,氣喘如牛般地盯著歐陽羽。
歐陽羽看著褚岩有些情緒失控,卻並不沒有收斂自己的話,反而冷笑著說:“我說錯了麼?齊敏,本名小井澤明,日本岡山縣人,37歲,當然從外表是看不出年齡來的,10年前就來到了中國,在某著名外資企業以研發部總監為掩護身份對我國從事間諜行動,兩年前也就是你被錄取進入中科大少年班的時候,小井澤明以私人身份向你提供了一筆助學金,雖然不多,五萬塊人民幣而已,但你已經對她感恩戴德了,是不是?而後,小井澤明一步步引你入殻,利用你的黑客技術能力盜取一些競爭對手的商業機密,你不用不知道這些東西是違法的吧,但為了報恩,你心甘情願做一些違法的事情,或許你會以無知為借口,但這隻是一個借口,這麼高智商的你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所的事情是對是錯?再後來,小井澤明利用你竊取國家秘密,不知道你是否猶豫過,但你還是答應了,入侵國安局的內部網絡,盜取我國掌握的日本間諜名單,讓小井澤明安排這些暴露的間諜迅速撤退,給國家造成巨大的損失,這總歸不假吧?”
褚岩臉色開始有些蒼白無力,喃喃道:“你,你怎麼知道?”
“別以為警方不知道,所有人就不知道了,這些證據現在就在我手裏,要不要我說出來,比如某年某月,你試圖入侵聯合參謀部內網,竊取我軍在西北某次大型軍事演習的秘密,或者關於東海艦隊新列裝的冰川號潛艇反雷達係統的技術參數?如果我將他們交給警方,那會是什麼罪名?危害國家安全罪,判你個十年八年算是輕了!”歐陽羽冷笑。
褚岩臉上開始滲出冷汗出來,瞪著歐陽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歐陽羽現在倒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我一直納悶呢,你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誤!”
嶽寒斜發歐陽羽一眼,將罪行換個詞,變成了錯誤,這是成心給褚岩開罪的意思。
歐陽羽繼續說:“我看過你的詳細檔案,從小到大,好像你都是三好學生、優秀班幹部,先進團員,哦,對了,初中的時候,你還得過一次演講比賽的一等獎是吧,嗯,那題目叫什麼來著,我的中國心,嘻嘻,褚岩,現在看來,你有沒有覺得那些演講啊什麼的都特別假,因為你都打算叛國了麼,那叫什麼來著,對了,漢奸,電視電影上都演的,特無恥特可恨的那種,是不是!”
“你,你住口!”褚岩怒喝了一聲,臉漲得能紅,血像是要滲透出來似的:“我沒有?”
歐陽羽冷笑:“那你的所作所為如何解釋?”
褚岩氣喘如牛,兩隻鼻孔一張一翕,胸口起伏不定,從他自小所受的教育裏,漢奸是所有人都最痛恨的,每次電視電影裏放那些漢奸被槍斃的時候,叫好聲裏最響的一個絕對是褚岩,可沒想到在眼前這個女人的眼裏,自己居然也成了漢奸的一份子,最要命的是自己沒有任何反駁的勇氣,因為對方說的是對的,竊取國家秘密給別人,不是漢奸是什麼?
“可惜了了,你本可以成為對祖國有用的人,隻是可惜啊!”歐陽羽悠悠地道,嶽寒懷疑心理學家是不是可以拿奧斯卡的,因為歐陽羽現在的表情跟剛才的嫵媚誘惑簡直判若兩人,裝扮沒有一點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翻天覆地,一字一頓之間,充滿了憐憫惋惜:“不過,你是還有機會重新作人的,畢竟還年輕麼,關個十年八年出來,重頭再來也不遲!”
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走,褚岩到底還是年輕卻少心機穩重,歐陽羽還沒邁腿呢,褚岩已經開口了:“等等!”
歐陽羽轉頭:“怎麼了?”
“你能幫我?”褚岩說。
“怎麼可能,我有那麼大本事?”歐陽羽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