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我的話以後,這個大夫歎了口氣,他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這個神醫自持本事很大,從來都不是有病必醫的人,能夠讓他出手一次是非常困難的,而且那個神醫的性子似乎也是有些執拗,如果違抗了他的意思,就算是吊死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去醫治的!”
這個時候我聽到大夫的話,有些疑惑地對大夫說道:“這個世間強大的人是非常的多的,難道就沒有一個可怕的存在來這裏逼迫他嗎?”
我對此還是很疑惑的額,如果隻是一個神醫的話,那麼肯定是有很強大的人請他請不動的時候是不介意用強的。
大夫這個時候打量了我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屑地說道:“傻小子你可別學那些莽夫去綁架這個神醫,能被稱為神醫他治好的人可是太多了,而且裏麵也不乏有一些附近的大人物。先前有幾個莽夫想要用強,可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得消失了!”
好像是隊伍哦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這個大夫說話的語氣還是比較好的。而且從大夫說話的語氣之中我是可以體會大這個大夫留出來的善意的。
本來我確實是想過有沒有可能去綁架這個神醫,畢竟對我來說是很需要時間的,眼看皇甫毅和南宮吟是撐不了多久的,如果長時間的這個神醫不答應我的話,可能我覺得我自己就隻剩下了用強這一點了。
可是聽到大夫的話以後,我隻能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暫時的放棄了這麼一個看起來是最容易解決問題的方法。
既然用強不行,那我隻能是問著大夫:“大夫,還請您老人家告訴我這一件事情我要怎麼做,才能夠請這神醫給我的朋友治療呢?”
看著我認真的模樣,大夫也是歎了口氣,然後對我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個神醫的古怪之處就是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位神醫很喜歡和與自己性格相投的人交流的,而且似乎也是很願意給這一類人治病的。”
“但是很可惜的是知道神醫性格的人都是閉口不言,即便是有幾個知道神醫性格並且想要去模仿神醫性格的人最終都是失敗了!”這個時候想到那些為了模仿神醫性格而失敗的人,大夫也是歎了口氣。
而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是在自己的心底怔了怔,老實說對於神醫的性格我還真的是沒有把握我是和神醫一樣的。
所以這個時候其實我的內心裏麵是有不少的焦急地,可是這個時候麵對這些焦急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這一種焦急。
而目前來說,找個什麼地方安置南宮吟和皇甫毅這兩個人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難點,因為對我來說是真的對這個地方是一無所知的。
當時我隻是為了盡快的下山,所以具體的我找了一條什麼樣子的路,其實我也是不知道的,因為那個時候已經是慌不擇路了!
其實一下山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裏其實是和我們之前出發的地方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隻是因為南宮吟和皇甫毅的傷勢實在是太重,我並沒有什麼心情去管這些已經不算是大事的事情。
如今想來我慌亂之下已經是不知道進入了一個神秘地方,對於這裏的一切我都不了解,所以對於安置南宮吟和皇甫毅就成了困擾我的難題。
因為我覺得以他們兩個麵前的傷勢放在哪裏都是很不合適的,無論是放在哪裏我都是很不放心的。
這些天經曆的事情,卻是是讓我有些草木皆是敵人的感覺,如果真的是自己把南宮吟和皇甫毅兩個看起來現在是沒有絲毫戰鬥力的人放在客棧的話,其實我感覺我是做不到的。
這個時候我把視線放在了這個看起來是比較好心的大夫的身上,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通過大夫說的話我也能判斷,這一個大夫是一個比較古道熱腸的人,看起來是非常的願意去幫助的人。
而這個時候我覺得如果是有這麼一個人幫助我的話,那南宮吟和皇甫毅的安全自然就是不成問題了!
這個時候似乎是覺得我的目光有些奇怪,老大夫抽了口眼看著我警惕的說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是不是在打一些不好的主意?”
可能是我的目光暴露出的東西太多,這個大夫這個時候看起來是對我起了很重的防備的心思。
但是對於大夫的動作我是絲毫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大夫說道:“如今如果是我一個人,那我可以很放心的去找神醫,但是如今我還有兩個很重要的朋友都已經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勢,看起來是離不開人的,所以這個時候如果是讓我放下他們去找神醫的話,我覺得我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