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晨接到這張卡片之後,果斷讓這個男人進來,並且關了酒吧。
“我是替人給你帶話的,我家主人知道,林先生不喜歡接電話。”那個神秘的男人臉頰微微有變化,似乎是在笑,“林先生大可放心,我家主人與您是同一戰線的,我們有與您和陸先生合作的意思。”
“你家主人是誰?”林禹晨問。
“很抱歉,現在還不能說。”神秘人微微點頭以示歉意,“但我家主人絕對沒有想要你們命的意思。陸先生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在他身邊有曾經七罪的人,我們不方便去找他,所以才來找您。”
“以前七罪的人?是誰?”林禹晨心裏一驚,他也派了線人混在陸蕭身邊,線人每天的行動自己都知道,為的就是保護陸蕭,不被那些家夥暗算,但如今七罪的人已經到了陸蕭身邊了,他自己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還需要別人提醒,這太危險了。
“具體是誰我們不清楚,但是他們每天都有往七罪傳回陸先生的生活軌跡,這些軌跡似乎比林先生的人,傳的要更詳細。”這個神秘人說話並不著急,“也許他們再過不久就會對陸先生下手了,但也不能忽略他們可能想留著陸先生來釣出林先生的可能,畢竟他們並不知道林先生的存在。”
“那麼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林禹晨眯起眼睛,他每次和陸蕭見麵都是相當小心謹慎的,即使在有間咖啡廳也是。
“這並不難,因為我家主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林先生的存在。”神秘人有些得意,看林禹晨臉色不太友善,更正道“哦,應該說是...薛孝慈的存在。”
林禹晨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薛孝慈這個人的記錄是沒有的,也可以當他根本就不存在,二十年前的事件之後,有人已經認為那是陸蕭的臆想,如果不是他倆每個月見麵,又有各自的圈子,可能真的會認為薛孝慈是被想象出來的人。
“林先生不要生氣,我家主人雖說知道您的存在,但也並不打算將您的底細透露給別人。”神秘人看氣氛不太對,趕緊解釋了下,“主人曾經警告過陸先生,但是,陸先生似乎並不願意聽從主人的勸解。”
一聽這個,林禹晨表麵沒什麼反應,心裏倒是樂了。合著陸蕭之前接的那個神經病一樣的電話就是你打的啊,說話那樣陰陽怪氣的,能聽你勸解才有鬼呢。
想雖然這麼想,但是話不能這麼說。林禹晨淡笑著道;“那是我們不識抬舉了,如果最開始找陸蕭勸解了,現在怎麼又想起合作了?”
“此一時,彼一時,既然陸先生已經暴露出去,那麼聯手也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神秘男子說,“為了表達誠意,我可以給你關於七罪的信息,我想林先生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吧。”
林禹晨不置可否,接下來神秘人就開始講述關於七罪的事兒。
七罪的形成是在清朝末年,八國聯軍剛剛入侵國土的時候由七個不同職業的世家形成的,他們當時支撐著海灣的命脈。
海灣這個地方前方臨海,三麵環山,易守難攻。很多攻打海灣的軍隊都無法攻克這個地方。但這不僅僅是因為海灣的地形的功勞,還有這七個家族的支撐。家族中為首的老大葉福宗,曾接受過天主教的傳播,在神父的教義下,了解了原罪七罪。他們以原罪命名,以戒指為號。
為首的葉家,世家牽扯軍隊政治,成為傲慢一罪。
排二的方家,占山為王,雖不禍害百姓,卻也不屈服於任意勢力,戰爭中,是海灣的先鋒部隊。但家主為人衝動,做事不考慮後果,成為憤怒一罪。
排三的南家,專注古董生意,雖說是古董,基本可以稱之為盜墓賊,擅長淘沙,打仗那會兒所需軍餉,幾乎都是南家淘了東西換的糧食。但南家家主為人驕傲善妒,故而得嫉妒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