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阿彪,忙把嘴閉緊,瞪著眼睛看兩人表演。
“你答應做我舞伴,說話算數的。”
一向以來,陸敏在人印象裏,都是矜持有度、禮貌客氣的女生,每次在製作板報過程,她都安靜地欣賞周霖畫。
周霖知道這板報畫,其實他總共學了二周,不是為了炫耀,也不會報名要做這個。
沒想到成負擔,寢室人到現在當成笑料。
女生沒追成,給自己攬了一份累活。
說多了,周霖就拿陸敏,這個看起來象假小子,卻又總愛臉紅的女生堵他們嘴。
沒想到現在被堵嘴的到成他,當舞伴吧,想起昨天女神那驚魂一吻,還不會知道輕重。
不答應吧,看那雙快要掉淚的眼睛,可憐如溪,竟不忍。
隻得一把推開,先逃出眾人看熱鬧的視線,走到一樓,又感覺不對,想起樓上那幾雙窺視眼神。
站在樓口,一時竟無了主意。
陸敏緊追下來,又是那雙火辣辣的眼神。
“快說,是不是反悔,要跟那個外班的李夢瓴。”
看到周霖點頭,陸敏已經推開他,轉身朝教室走去。
她這是什麼節奏,是準備去拿棒子打人嗎?
他已經沒心思去想,一會兒吃飯、上課,晚上去李夢瓴寢室玩,哪裏有功夫管她悲喜。
去食堂吃飯,他見李夢瓴一人,也沒敢去坐,卻看她目光向他看半天,拿不準是期待還是什麼。
到晚飯後,當他敲門要見李夢瓴,卻被那個短發的叫小梅的女生攔住。
“夢瓴姐問你有事嗎?沒事不想見。”
這明顯帶有拒絕的口氣,想是白天食堂一定做錯了。
周霖忙壓低語氣,說有事,大事,要命事。
“什麼事?”
站在李夢瓴床前,她冷冰冰麵孔,與昨晚判若兩人,他要解釋,見那撅嘴,忙改成舞伴的事。
李夢瓴驚訝地告訴他,她已經有舞伴,不會打擾他了。
看寢室人多,周霖也不好意思做得太不男人,鞠躬謝罪,也不是地方,但眼前又非常迫切,急得頭冒汗。
眼睛注意,說話間,她不由的哆嗦,單薄身子讓周霖憐愛,就要拿衣服給她披上,卻再次被攔下。
他又抓住她的手,再次被摔掉。
他四處看,實在這表演的舞台太小,說話不能太過露骨,下跪也被人笑話,完全沒有施展腳步的地方,一時發呆。
“你沒事就走吧,要休息了。”
一個突然冒出的念頭閃過,周霖貼近她耳朵,輕輕地說:“我愛你……想親你。”
這話效果奇效,原來始終憋緊的李夢瓴終於笑出聲,原是想把人堵住沒無話可說,到變成男人表白。
看他那模樣,如繼續下去,就要朝整個寢室說出去。
站起身,披件衣服,把他推出寢室,站在走廊。
沒等她明白,周霖已經緊緊抱住她,溫暖傳來,兩顆跳動的心,在走廊裏都聽得見。
周霖貼到耳邊又說,不管做不做舞伴,隻要需要,他赴湯蹈火。
女人是被哄的動物,是感性的動物,是容易被語言輕易俘獲的,李夢瓴眼神竟有些迷離。
回到寢室的周霖異常興奮,目前隻是剛剛邁出第一步,下一步就是怎麼把這戀情公開化,把這事坐實,這才算真正畢業。
他那張火紅的臉,早被包巴查覺,貼近問他。
霖哥,今天小學妹是不是抱了,親了。
見周霖不語,那就等於默認,三個人一遞眼色,又是一片歎氣,其中已經開始吟唱那首“單身情歌”。
阿彪與小梁卻也是笑得前仰後合,這是在向誰告別呢?
如果想把一個女生的心徹底拿下,必須要無微不至的關心,貼到她身邊,形影不離,首先讓周圍人感受到,你與她的關係不一般。
周霖已經想好幾個法定,最基本的,他要做一個絮叨男,不能給女生留下空白,否則她溜號功夫,就會瞄上別的男生。
這種隻屬於精神上的戀愛,實在是撲朔迷離,無法捕捉。
包巴的許多優點成為他第一利器,其次最好有小月月那種黏糊男人的勁,醜怎麼的,看你男人空虛的,也不是也不在乎了。
最後,雖然沒有小梁的魅力,他至少也要學會體貼,細心彌補。
想到,他即將正式成為中國第一號厚臉皮男人,心裏湧動的不隻是激動,還有惡心。
眼裏已經覺得那包巴夠惡心,但卻又為他凡是有話必說,凡是有屁必放,總能無事是非,實在欽佩。
唯一最大欠缺,就是行動力,這點到是周霖的長處。明天開始,他要發起第二波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