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男人氣得胡子哆嗦,手指冒煙,嘴裏不斷說:八婆,八婆。
米粒與霖哥早已走遠,難道這夫妻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男人如何使喚女人,她都如牛似馬伺候,霖哥卻想到床上,不會也有小東洋那變態狂吧。
米粒見他笑得開心,問在笑什麼?
霖哥直接來一句:“我在想,他們在床上,那女人是不是也如牛似馬,任勞任怨。”
說完,沒等米粒動手,已經尥蹶子跑掉,留下米粒一個人在那自怨自艾。
此次e城之行,收獲甚滿,樣品絕對必須第一要義,零售品種亦齊全,庫房快要放不下。
累得霖哥喘不過氣,米粒也直呼腰疼。
這做生意就是如此,人有了收獲,很容易上癮,似乎每次上貨進貨,都是在數鈔票。
霖哥更是快活,米粒不知覺已經落入他這無形的溫柔陷阱。
到豐收季節,怕也要被這熱火朝天的忙碌所驚喜。
學校假期後,隻留下一個打更人員,保安也得休息,還能有一份收入,不過,在霖哥來說,早已不看在眼裏,那隻是他要嵌入米粒內心的一枚棋子。
貨物入場,新店開業,這人員也要新招聘,霖哥讓米粒幫忙找人,隻要她覺得行,那絕對眼光獨到。
至於如何布局,自然都是米粒的長項。
那天,霖哥把五千元拍到米叔桌上,兩人撕巴半天,到是剛洗完澡的米粒驚奇地盯著霖哥。
“幾天功夫,下這麼大血本,你是收買我嗎?!”
霖哥撕不過米叔,隻說這錢一半是給米粒的辛苦費,正常勞務;另外一半,是他要米粒買點喜歡的東西,他也不會挑,如果錢不夠,再跟他說。
米叔當然明白,趕緊把錢收下,氣得米粒跳高,你們這是私下交易,就這樣把女兒給賣掉了。
林羽推門進店,霖哥還在低頭斂貨,抬頭看到她,不由得臉露驚奇。
“還在琢磨,這家米粒成衣店,以前沒見過,都說時季衣服,原來是你開的,不錯啊!”
霖哥急忙讓新來的小姑娘給拿張椅子,讓林羽坐下,看她身邊那斯文帥哥,知道是那位張公子,手腳亂動,不知如何擺布。
見不得大人物光臨,張家公司,a城數次耳聞,確實如雷貫耳。
所以與鄭桐家族有矛盾,都是生意場上的賒欠帳的事,他自然清晰與已無關,高高掛起。
“看你喜歡,讓她們送車上去。”
貴人臨門,就要把那犯給擺上,有車有房,人馬隨行,必須伺候如仆。
聽到霖哥的話,果然林羽與那張公子臉上笑容滿麵。
衣服樣式不錯,這件那件,還有這件,都拿到車上,對了,下次進新貨,別忘記給林羽打電話,隻要她高興,還會介紹新客人。
林羽越發會打扮,加上身上自帶領導家庭的氣度,栗色挑染臉頰白嫩,淺栗色劉海發絲自然蓬鬆,搭配花朵點綴可愛甜美,那動人嘴唇嬌豔無比。
霖哥豎大拇指,張公子眼光就是毒,環保局最美“局花”,讓你如果追到手,讓局裏人情何以堪。
臨出門,林羽對他說,最近抽時間寫兩篇稿,哪天她來取。
走時,沒忘記給他拋去媚眼,想是剛才讚美話恰到好處,非常受用,霖哥自然笑納。
貨物收齊,米粒說累,在家一躺就是七天,這可不行,一點讓她喘息機會也不能給,整個假期,米粒就完全是他自己的,到店裏要來幫忙,去米叔那炒菜,絕對一等老婆範。
哄女人就跟哄孩子一樣,對待她們的無理取鬧,除了用糖哄外,那就是強壓。米叔是主攻線,霖哥的以米粒取名的店鋪是防禦線,霖哥自己算是最後的抵抗線。
米粒,不去店裏,新來的報務員都女人,不好管理。
米叔,你說說她。
還有,最近店裏還在問老板娘呢,看我一個大老爺們奪門就走,生意冷淡了,還是些大客戶,特別難伺候。
在店裏你累了,也有地方睡,躺著坐著隨你,還有潤嗓子的茶葉,冰箱有西瓜。
對了,早晨出門注意穿少點,天熱,戴上墨鏡,陽光曬眼,最好打上傘,把皮膚弄黑了。
看你臉上皺紋,這幾天睡得眼袋都出來了。
米叔,你管管她,每次都特別隨意,小姑娘家,挺好的臉蛋,也不小心點。
美容是女人最大喜好,自身容顏是她們最關注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