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過去啊。
她說道:“不行。有人跟蹤我是個事,最致命的是飛鏡給我的線索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我問她是什麼線索。
她在胸前的口袋裏拿出一個優盤對我道,就是這個,裏麵是一段視頻,我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我接過來,發現這是市麵上隨處可見的優盤,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樣子,我看了一眼耿岩問她看過沒有。
耿岩點點頭道:“看過了,隻是不明白裏麵記錄的是什麼。”。
我問她裏麵是什麼內容。
她道:“優盤裏是一個時長三十分鍾的視頻,但是最奇怪的是,大部分的畫麵都是靜止的。還有一些奇怪的聲音,聽不出是什麼,要用專業的處理才行。我沒那個時間,在收到這個優盤之後,我受到了前後三次追殺。要不是我還有點獵鬼道士的身手,怕就身首異處了。”。
“追殺?”我不解,問道:“誰追殺你?對方是什麼人?”。
耿岩似乎現在還心有餘悸被追殺時的危險,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三個人,都是男的。很厲害。”。
她回答的很簡練,根本不帶任何的拖泥帶水。這恰恰能代表當時的危險程度。
我想象不到一個女孩被三個身手高強的大男人千裏追殺是什麼感觸,但是我完全能由此判斷,耿岩,這個自稱身手不算太好的獵鬼道士,到底是有著什樣的手段。
我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出租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在這期間耿岩竟然睡著了,看她柔美的麵孔我心裏難以平靜下來。
飛鏡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情況,竟然要連累到自己的師妹。
從去影樓蘭之前與耿岩的接觸中猜測,飛鏡對自己的這個師妹還是很愛戴的,從他不讓耿岩去沙漠就能判斷的出來。我相信,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飛鏡是絕對不可能讓耿岩來趟這渾水的。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把危險連累到耿岩,這到底要有多嚴重啊。
以飛鏡的頭腦,絕對能夠判斷出耿岩收到自己消息後的危險,但是他還是會這麼做,一定有著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我胡思亂想的間隙,車子已經到了目的地。叫醒耿岩,付完錢後和她一起下車。
砰的一聲,耿岩把門甩上。然後就急急的問我家廁所在哪裏。
那。我指道,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打開家裏的電腦後,我把耿岩給我的那個優盤插在電腦上,耿岩還在洗手間沒有出來,我扯著嗓子問她裏麵是什麼畫麵。生怕自己被什麼忽然出來恐怖詭異的錄像嚇到。
耿岩說裏麵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一扇門,一直都是這樣的畫麵,沒有什麼沒奇怪的地方。
我應了一聲放下心來,點開播放器。
畫麵出來的時候是移動的,看的出來是有人在拿著拍攝設備行走,四周都是一些植被,很密集。
裏麵除了腳步聲之外沒有任何的聲音。
隻有腳步聲,聽聲音是兩個人的。
畫麵一直是行進的路線,四周的植物雖然不斷的變化,但是卻都有個共同點,茂密的很。幾乎讓人無法立足,根本就看不到路在何處。
時不時的我能看到畫麵中有人用刀砍著擋在路旁的藤莖植物。
但是,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臉。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