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有古怪,這一點我知道,但要說他就是那株醉美人我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我問楊曉奇原因,他道:“那個老頭剛才逃跑的時候就不像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我們去他的屋子看一看,應該會有結果的。。”。
我點頭,和他一起來到了那個老頭的屋子裏。
房門並沒有鎖,我們兩個進去的時候一下就證實了楊曉奇的話。
屋子有十幾個平方,裏麵隻有一個土炕。炕上什麼都沒有,沒有被子,沒有枕頭,就隻個光禿禿的土炕在那裏。不同的是在屋子的地麵上卻有著一些的瓶瓶罐罐,裏麵都是一些人形的小蘑菇,和電視裏的人參果差不多。
這些小蘑菇都臉衝著窗戶的方向,樣子很是詭異,我記得醉美人都是很大個的那種,沒聽說過還有這種袖珍型的。不過這也剛好證實了楊曉奇的話,那個老頭真的可能就是一株醉美人。
“也有可能是養醉美人的人”楊曉奇拿起一個玻璃瓶自言自語道。
楊曉奇和我一琢磨,覺得這個地方不宜久留,兩人開始收拾裝備,準備連夜趕到巴落村。臨走之前我們把陸濤的屍體給火化了,燒的也不是很幹淨,最後骨頭還在呢。兩個人又挖了個坑把屍骨給埋下,立了個簡單的墓碑。目前的情況我們也隻能這樣做了。
陸濤已經失蹤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把他的屍體送回去一定又會引起他的親人再一次的傷心,還不如就埋在這裏,讓他們的親人還有著他還活著的念想。
有時會人或者就是需要一個念想。我心裏這麼想。
“就這樣吧。”楊曉奇看著那個孤獨的小墳包深深的歎了口氣。
我們把那頭老牛牽出來,套上了車,用幾根木頭和防水布做了個簡易的車棚用來遮蔽風寒。
楊曉奇竟然還在牛棚裏麵找到了一個洋油燈,被我們拿來掛在了車棚裏麵。想了想,我又把剛才我們睡過的被子都拿了出來放到了牛車上。
一切妥當之後,楊曉奇趕車,我們二人在冒著夜色離開這這個地方。
巴落村在什麼地方我們不知道,但這就隻有一條路,不存在迷路的可能。
兩人略微一商量,決定順著這條土路繼續向裏走,大不了走到頭什麼都沒有在退回來就是了。
寒冬的深夜下,一輛牛車如一葉扁舟一樣的行駛在黑暗的海洋中。
外麵的風很大,呼呼的刮著。看樣子是要變天的節奏,我很楊曉奇躲在了牛車裏麵蓋著被子,躲避風寒。
老牛走走停停,很慢。楊曉奇不時的拿出鞭子去抽打一下,但那頭牛隻是抖抖屁股繼續憂噠噠的走,根本不管你著急與否。
反正這裏就一條路,到最後楊曉奇幹脆也不出去了,任由那頭黃牛自己行走,愛怎樣怎樣。
我們蓋著被子躲在了牛車裏,外麵的狂風與寒冷全部被隔絕。兩人一開始還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聊天,但到最後就是哈氣連連。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睡著的,當我迷迷糊糊的正難受的時候忽然覺得被人推了一下。
我一驚,醒了過來。立即發現楊曉奇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伸手指了指後麵輕聲道:“好像有人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