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裝備全部都在車上卸了下來。看著那些木筏,單個算的話確實有些單薄,不可能容下太多人。無奈,我們隻好用繩子把所有的木筏都連接在一起,用木棒鏈接著,雖然不甚結實,但這裏畢竟是黃河,不是海麵,沒有太大的風浪,應該應付得來。
忙完這些後,天色已經有些黑了。看看天色,烏雲壓得很低,這天真是說變就變,要是晚上再下雨,我們真是有罪受了。
我看了看忙活的眾人,擔心道:“這晚上要是下雨怎麼辦?這天還真是不保險啊。”。
所有人看看我,最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步美的身上。她是向導,又是土生土長在黃河邊上,這個時候她的話最有說服力。
步美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歎口氣說:“時間雖然趕,但張鑫說的不錯晚上要是下雨真的很麻煩。真是的,這地方的雨水不多的,沒想到我們的運氣真是好啊。明天走吧。所有的裝備都放在岸上。另外,木筏在加幾根繩子固定住,以免上遊的水激流下來衝走木筏。”。
我們點頭,全部開始準備。所有的裝備又搬回到車上,又按照步美的意思把木筏重新又加固了一遍。
忙完這些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天空就像被黑布蒙住了一樣的黑暗,沒有風,四周靜的異常。這正是暴風雨的前奏。
看著這樣的天,我心裏有些壓昂。
疤瘌的的車上隨時都帶著釣具,他和胡子兩個人跑到了岸邊開始夜釣。
在岸邊的土垛上正好有一個洞,裏麵可以勉強容下我們幾個人進去。
步美和楊曉奇兩個人在外麵給我們弄得麵條,這一次口感比胡子弄得要好吃的多的多。我專門弄了一大碗給那隻鬼獒吃。
步美這個時候湊過來,拍了拍狗頭,對我輕聲說“它的飯量很大,但是在野外的時候卻又很小,可以一連十五天不吃東西,隻靠喝水就行。不過一但有了條件,你要盡量讓它吃飽了。”。
我重重的點頭說:“我會記住的。出去後我給它弄牛肉。”。
步美點點頭,把眼睛又轉向鬼獒。
“它叫什麼名字?”我問她。
“木頭”。
“木頭”隨著我的叫聲,那隻狗激靈一下把目光對向我,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衝她做了個鬼臉。
這個時候楊曉奇也湊過來,問步美道:“你把狗送他了?”。
話音剛落,忽然那隻狗一下把頭轉向了洞口的位置,接著耳朵一動一動的好像在搜尋訊號的雷達一樣。
與此同時我聽到外麵胡子的聲音傳來。
他不是和疤瘌在夜釣嗎?難道出了什麼事?
我們全部出了洞口,外麵原來已經下雨了。胡子的聲音一陣陣的傳來,他離我們有些距離。因為雨聲與他的聲音雜在一起,我們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在哪個方向。
“這邊!”飛鏡反應最快。
我們冒著雨來到胡子垂釣的岸邊,隻見他和疤瘌兩個人正在岸邊觀察什麼東西,在他們的身邊還有魚竿和魚簍。
“什麼事?”我問。
“你們快來看,剛才我們釣上來的。”胡子頭也不回的揮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