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簡單的四個字蘊含著太多的情緒、情感。
有多久?
七年?
可這七年卻像是七個世紀那樣的漫長,如果可以,她真的永遠、永遠不願回來。
夜,當初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帶我一起。
那樣的話,我一個人也不會承受如此之多。
或許你是可憐我孤兒寡母,又或者說你不舍得燚兒無父無母孤零零的生活在這世界上對嗎?
可是、有的時候我真的好累,我肩上這個擔子太重,真的太重。
告訴我、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做?
恍然那個火光衝天的畫麵在腦海裏回蕩。
蘇桐那低垂在兩側的手猛然緊收。
眼前的女人身著黑色勁裝、臉上帶著一張同色皮革麵具,她沒有做任何避雨措施,就那樣的站在暴雨中。
明明纖弱的身子在狂風暴雨中卻是那樣的堅不可摧。
她的唇角掛著笑容、她的眼神泛著堅韌。
她就像是盛開在懸崖邊上的一朵曼陀羅,狂風暴雨來的越加猛烈她盛開的越加妖豔。
她不再是七年前的罌粟,如今的她是曼陀羅……
黑色曼陀羅!
暴雨中洪老大那雙盡顯滄桑的眸倒映著蘇桐的身影、抑製不住顫栗。
恍然一陣湧動湧上心頭,他整個人洋溢著一股子壓抑不住的湧動。
“你、你是……”
“這場比賽由我來比!”
洪老大揚著那抑製不住顫栗的聲音道,但唇剛蠕動,便被蘇桐給打斷。
不等洪老大開口,他旁邊那群小弟不願意了。
首先蹦躂出來的是洪老二。
一如七年前般,他的張狂沒減少絲毫。
直接結巴的喊道:“臭婊子,你、你……你算哪根蔥?你替代我大哥比?開什麼、國際玩笑?……趕快拿涼快哪呆著去!”
在洪老二的帶頭作用下,後麵那群小弟是反應激烈。
同時,娘洋炮踩著‘妖嬈’的步伐朝這邊走來。
對於他的步伐隻能用‘妖嬈’二字來形容。
他每走一步都極其小心謹慎,生怕地下的汙水沾染到他那粉嫩粉嫩的鞋子上。
但要知道此時下的可是狂風暴雨,他再怎麼小心那也會噴濺上啊。
於是,當那些汙垢噴濺上的時候,娘洋炮就跟踩到大糞上一樣臉上露出極其惡心的表情。
幾個步伐被他走的好似萬水千山那般艱辛。
同時扯著那宛若鴨子般尖銳的聲音喊道:“FUCK!真惡心的天氣、我的鞋子、我的衣服、我的發型,GOD!”
由於此時那是暴雨狂砸。
但娘洋炮這聲音在暴雨中顯現的格外突兀。
聽的眾人腦門那是一排排黑線狂甩而過。
這男人,簡直極品的絕了!
哦不,他簡直不該稱之為男人。
誰知道他有沒有男人那玩意,畢竟現在高科技發展那麼迅猛。
沒說隻準男人變女人、女人也能變男人啊。
娘洋炮在距離蘇桐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停下。
那雙畫了眼線跟鬼一般的眼睛把蘇桐上下大量了一番。
最後瞧著蘭花指捂著嘴:“嗬嗬嗬嗬……”的笑了。
這笑聲在這天裏著實滲人的慌。
“你?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