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丫鬟見兩人如此親密的動作，有些麵赤耳紅，連忙退下，還不忘在心裏暗暗誇讚押對了寶。
耳邊男性熟悉的氣息，溫熱的朝自己撲來，素雅不禁麵色緋紅起來，滿是嬌柔：“我聽到有人說，你這次提出讓女子入學上朝堂，是因為那個青樓的紅塵，到底是不是嘛？”
梁素雅很聰明，她從來不去詢問肅王為什麼當年沒有娶自己為妃而是側室，因為她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就像當年與自己一同嫁入王府的其他兩位側妃，她也從不問起。
素雅不問，是因為她知道就算肅王要來那兩人，卻從未親近過那倆人。可是這次的傳言就不同了，整個京都城誰不知道肅王和那賤人的事跡。而且這些傳言裏說的事，完全都是她不知道的事，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又是紅塵……真沒想到這流言竟然都傳到了他的王府。
肅王麵色一暗，轉頭朝懷中之人微微一笑：“不是。”
他寵愛素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當年娶她為妻不僅僅隻是因為宰相大人，更重要的是因為他與素雅從小一起長大，他對她如同妹妹一般，對她的寵愛和照顧早就成了習慣。隨著自己的年紀越大就越清楚，他們倆人之間不可能隻是兄妹之情，要讓他在素雅與陌生女人之間做出選擇，他會堅決選擇素雅，不過，至於王妃的位置……
“我不管！反正我再也不想聽到這些話了，我的夫君被天下人都這麼編排著，我心裏堵得慌。”素雅拉下正把玩自己頭發的手臂，輕輕搖動，嬌弱的如同一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
天下人？
肅王眼眸深邃，微微變色。還好素雅提醒了他，原本他是不想沾惹這些毫無意義之事的，隻是沒有想到這流言竟然傳播的如此之快，倘若天下人都知曉了這流言，那距離父皇知曉就不遠了。隻恐怕不等天下人知道，好事的官員就會向父皇稟告此事，那時候自己就真的惹了一身灰塵了。
流言之所以稱之為流言，就說從來無人去辨別真假。
“好，為夫都聽素雅的。”肅王輕輕將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柔和的問到，“素雅可有用膳？”
“還沒有，聽到那些流言，你又未回府，我哪裏有心吃東西。”素雅低眉順語的甜甜一笑，看著自己緊緊被包裹的小手，再看著眼前帶著自己向屋內走去的背影。還是一如既往的俊朗瀟灑，如同日月，光彩照人。她就知道在夫君的心裏她是最重要的，她就知道。
“那素雅想吃什麼？”清清涼的聲音傳來，如清風徐來，讓人心中微微涼爽。
文九看著王爺拉著側妃娘娘進屋，頓時望著梁妃的背影敬佩不已。早知道他就該直接給側妃娘娘說這事，剛剛在府外，他說這事時候，爺可是置身事外的冷清。果然還是梁妃有法子讓爺就範。
文九開心的轉身趕緊招呼人過來收拾地上這些幾乎滿地都是的瓷器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