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凜則扶著秋瑤,也上了樓梯,去到客房裏麵安歇。
說來也奇怪,秋瑤進了客棧,從樓下來到樓上,頭暈的症狀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嚴重了些。隻感覺腦袋裏麵的血管憋脹的很,一跳一跳的,像是要爆掉一般。
進了客房,東方凜讓她在床上躺了:“再休息一會兒吧。明天我就想辦法給你解蠱。”
秋瑤不解:“解蠱?你是說我現在腦袋不舒服都是因為那雇術?”
東方凜道:“是的,攝魂蠱術作用人腦部,控製人的意念,強加給人別的意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受這種蠱術的影響,中了這種蠱術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多半都會腦袋不適。”
“之前我們在深山裏受迷陣的控製,你體內的蠱蟲不能和外界的母蟲有感應,故而你雖中了蠱卻並無太大不適,現在我們已經從深山出來,你體內的蠱蟲和那巫醫手裏的母蟲有了感應,攝魂術開始控製你的意識,故而你的腦袋會感覺不適。”
秋瑤聽著東方凜解釋的這些,不有擔心:“你說我會不會真的被那攝魂術控製,而殺了你?”
東方凜笑了笑:“就你?你不管被任何的術法控製,都殺不了我。”
“你小看人!”秋瑤撒嬌。
東方凜說:“我若是哪天被你殺了,要麼就是練功走火入魔手無縛雞之力,要麼就是……”
他的話說到一半,秋瑤感覺自己的腦袋又開始天旋地轉的暈了起來。
東方凜忙按住她肩膀,關切的說:“你再忍忍,我馬上就讓阿磯去請巫醫來。”
秋瑤捂著腦袋,難受的在床上打滾,她覺得那蠱蟲肯定是鑽進她腦袋裏去了,不然為什麼她的頭這樣難受!
一想著那令人肉麻的蟲子沿著她的血管進了她腦子,她渾身上下都說不出來的難受。
東方凜去拍宋磯的門了,略略吩咐了幾句,然後又回到房間來盯著秋瑤。
他也沒想到她中的蠱術會發作的這麼快,這麼凶險,本來他決定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去了縣城之後再給她找巫醫解蠱。可是現在看她難受的滿床打滾,他很是心疼,便派了宋磯快馬加鞭去縣裏請巫醫過來。
宋磯老大不情願,搞不懂東方凜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方寸大亂成這樣,要知道東方凜以前可是對女人這種動物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的!
宋磯非常不想去跑這趟腿,他都趕了一天的馬車,喝了一嘴的灰。好不容易找了客棧投宿,才剛洗了把臉,還沒有吃上熱乎的酒菜的,這就又被東方凜差去縣城裏找巫醫。
先不說縣城路途遙遠,一整夜的打馬狂奔不一定能到,就是趕到了縣城,想要找到好的,靠譜的巫醫也不是件易事。
宋磯脖子一硬,拒絕了東方凜安排的這趟差事:“凜哥,我大老遠來趕過來是來接應你的,那個丫頭算哪根蔥,小村姑一個,我憑什麼要這麼替她跑這個腿?我現在累得很,一步路都不想走!你呀,愛請誰請誰,反正我是不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