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子浩回到家中,連詩雅見他滿麵笑意,沒有之前的垂頭喪氣,不禁笑問:“之前出去遇到開心事嗎?”
韋子浩憶起連詩雅的醋意,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不要把見過詩意的事說出來,皆因坦白從死。
他萬分明智地選擇說謊。
“沒什麼的,我出去喝杯幾杯酒。”
接著,韋子浩仍記得最重要的事,他牽起她的手,衷心的說:“對不起,我事業不順利就發你脾氣。
連詩雅依進他的懷中,柔聲說:“第一部戲不順利,但不代表以後也不順利,這次失敗就當是經驗。”
韋子浩雖知詩雅是在安慰他,但他更失望的是原來詩雅覺得他的電影完全失敗的,或者,她一開始就不相信他會成功,甚至毫不欣賞他的電影,韋子浩忍不住推開連詩雅,不自然地說:“我想先洗澡才睡覺。”
連詩雅察覺到韋子浩怪怪的,但卻不敢多問。
接下來幾天,韋子浩也早出晚歸,連詩雅雖不敢多問,但仍是十分擔心,有一天,終忍不住跟著他。
她跟到韋子浩到一所咖啡室,她終於發現他見的是那個人,那個可以令他笑得開懷,完全可以忘掉生活挫折的人,那當然是秦詩意,除了她,無人可以令韋子浩快樂,她很早之前就應該明白,無論她對韋子浩多好,付出再多,她在他心中也不是首位,隻是她曾以為和子浩共同生活的日子夠長的話,秦詩意的影子始終能抹去,她不想相信她和子浩隻是驟暖的緣份,迅速燃亮後,卻消散風中。
她沒有入那個咖啡室,隻是步履維艱地走回家中。
秦詩意在咖啡室聽著韋子浩發嘮叨,她不以為然地反問:“你現在究竟是不滿意詩雅不喜歡你的戲,還是埋怨她說話直接呢?”
韋子浩歎了一口氣:“我是不開心她不說出自己的想法,隻是盲目地支持我。”
秦詩意笑著說:“支持你也要被你怨,做你女朋友真難呀!”
韋子浩說出心底話:“我不想詩雅做我女朋友做得那麼委屈,有話她可以說,不用收收埋埋,她這樣即是不信任我。”
“她隻是太緊張你。”
“欺瞞是過不了一輩子的。”
秦詩意終噗哧一笑:“原來你想和詩雅過一輩子。”
韋子浩聳一聳肩:“想也很正常,隻是我不想詩雅像個小媳婦般遷就我,我喜歡的連詩雅是見我做錯事就即拿著棍子打我的直率女子。”
秦詩意笑著說:“既然你愛她的真性情,那欠缺的隻是溝通,放首浪漫音樂,跳隻漫舞,柔情傾幾句,你們一定無問題。”
韋子浩心想:“你的意見肯定不準,不然怎會婚姻失敗。”
韋子浩其實也不意秦詩意的建議,隻是想和人吐苦水,而秦詩意又是一個好聽眾。
望一望手表,暗叫一聲弊,他連忙起身並說:“太晚,詩意不喜歡我晚歸,我要走了!”
秦詩意悠閑地嗅著屬於意式咖啡的香味,微笑著對座已經空的椅子說:“還未結婚就變老婆奴,蠻可憐呀!更可憐的是你樂在其中呀!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