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走了警方,我們這些人都鬆了口氣。
在國內的限製太多了,錢家也沒什麼關係網,我們這才剛找到烏金短劍,接下來還得去浙江那邊尋墓,因此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國內的警方發生衝突。
幸好,過來詢問的幾名警察也沒真覺得我們和水庫爆炸案有關,畢竟我們看上去都隻是一群家境不錯的十八九歲學生。
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打打群架,或誤入歧途小偷小摸可能是有的。
但要說炸水庫,怎麼可能呢?
——在已經習慣了慣性生活的成年人眼中,生活都不會真的比小說荒誕而精彩。
警方一走,我們也不用在這個其實什麼看點都沒的,所謂的民俗旅遊區裏閑逛了。
來這裏的本身就是為了把戲份做足,讓警方覺得我們的確就是一群遊山玩水的遊客,隻不過是開車走錯路恰巧經過了卡子溝水庫而已。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們便沒再汶川逗留,收拾一番駕車返回成都。
在返回成都之前,我們確定沒有人跟蹤,還繞了一段路,去一片荒林中取回了被埋下隱藏起來的烏金短劍。
姚立家在成都也有一套房子,位置還很不錯,就在天府廣場附近。
保險起見,我們沒有帶著烏金短劍回酒店,而是先去了姚立家。
姚家在成都的房子常年處於閑置,原本就是他爸買來用來保值的。不過自從姚立上大學後,他倒時不時會回來住。
我們來到天府廣場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就近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我們便跟著姚立去了他家。
他家的這套房子位於一棟臨街公寓大廈中,在十八樓。從他房子的陽台向下俯視,可以將整片天府廣場收在眼底。
房子盡管是常年空置,但裏麵該有的家具一件都不少,而且裝修得非常精致有腔調。
我進來後轉悠一圈,對姚立笑道:“你這不錯啊,以後不用收拾就能直接當婚房用了。”
“這房子要是當婚房用,你肯嫁嗎?”姚立俯身拉開冰箱拿飲料,回首對我拋了個媚眼。
我打了個寒顫,一陣惡寒。
丹尼斯哈哈大笑,倒在沙發上幸災樂禍:“秋林,我看你倆挺合適,組成CP肯定風靡萬千腐女。”
“滾蛋,你跟姚立黑白配更合適!”我笑罵一句。
這時候,陸雅琪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也不說話,隻是雙手環抱在胸,斜靠在強頗有禦姐範地看著我們笑鬧。
姚立將幾瓶飲料取出擱在桌上,對我們道:“想喝什麼自己拿。我看你們也別走了,我這房間足夠,分配一下都住這得了。”
我搖了搖頭說:“還有東西擱在酒店呢。短劍先交給你保管吧,你得小心,別讓馬爾科姆找上門來。”
“就是中午炸了水庫的那兩人嗎?我會注意的。”姚立聞言說道。
“嗯,那我們先走了,有事就馬上通知我們。”
我們沒有在姚立家多做停留,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回到酒店,爺爺打來電話,問我水庫爆炸的事情跟血荊棘有沒有關係。
我咧了咧嘴,有心想隱瞞,又怕爺爺擔心多想,便簡略地說了一下,也沒提丹尼斯被綁走受傷的事情,隻是說還得過兩天才能離開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