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氏和喬錦不痛快的樣子,喬木遠隻覺得頭痛,連忙轉移話題,指著地上的箱子奇怪的‘咦’了一聲,“這可是柳兒姐姐送來的,你們可打開看了?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

喬錦這一天都不痛快,心裏窩著火,聽到這兒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的開口:“能是什麼東西,那可是京城裏來的,那地方咱們到死都去不了一趟,當然都是好東西了,不然也不值當那三房巴巴的來顯擺。”

喬木遠:……

認命的轉過頭去不看喬錦的臉色,喬木遠淡定的想著,自己說什麼都會惹得她不開心,還是好好的分析分析案情吧!

咦,可是,自己好像剛剛入手,什麼都不知道,這下從哪裏開始分析?額,算了,還是裝作正在分析案情吧!

喬錦的話立刻就讓屋子裏的氣氛冷了下來,喬木遠自然不會再接她的話,還讓她平白得了喬華的一枚警告的眼神,直讓她委屈又惱怒的心口疼。

喬華也不願因著這些小事影響了家裏的安寧,隻是心內不由的自問:這樣下去,喬木深能夠好好讀書嗎?

且不論那三房送來的箱子裏到底裝了什麼東西,這樣過了兩天,林實就上門來了。

林實乃是三房的鄰居之子,今年不過十九歲,他的摯交好友有兩個,一個叫肖塹娶了三房的大女兒喬梨,一個叫沈墨娶了三房的三女兒喬梔,林實的弟弟林易又與三房的幺子喬楠好的穿一條褲子總得來說,他們林家與三房交好,和二房是素來沒有什麼往來,今日不知為何來了。

按下心中的疑惑,二房端上了茶水邀了林實落坐,林實還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長發用桃木簪子束住,襯的他很是眉目清俊,麵如冠玉,舉手投足氣質高雅風度翩翩。

林實飲罷了茶水看向了笑容滿麵的喬華道:“今日前來多有叨擾,其實,是為了木深的事情。”

聽到為了大兒子的事情,喬華立刻就坐不住了,喬木深如今正是麵對秋試的關鍵時刻,哪裏敢有絲毫的差錯,連忙問道:“為了木深,賢侄,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林實連連搖頭:“也不是什麼大事,眼看著秋試的日子不遠了,木深前些時日搬了新的學舍,隻是今年的學舍恐怕是不夠了!”

聽說不是影響參加秋試的事,喬華就放下了心來,但是還是問了問:“五陵學府的學舍年年有餘,今年怎麼會不夠了?這是什麼緣故?”

林實頓了頓才說道:“原是有空餘的,隻是東麵的三個院子都給封了,這三個院子裏麵有五十多間學舍,如今都不能住人,這學舍就遠遠不夠了,至於是何原因封住了,我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為先生身體抱恙,才替他前來說道,對此,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