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1 / 2)

如今不想讓火燒到自己身上,就得使勁的往對方哪裏煽風點火。哪怕在皇上眼裏成了兩位皇子的奪嫡之爭也沒辦法了。

看著吵成一團的大臣們,皇上隻覺得腦袋都疼了,他皺起了眉頭,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慕王,以及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的寧王,突然問道:“寧王,此事你怎麼看?”

突然被點名的寧王,看著這與計劃完全脫了套的情況,躊躇了兩下組織著言論,他動了動嘴說道:“稟父皇,兒臣以為,鹽引之事事關重大,那憑條雖然牽扯到了二皇兄卻與二皇兄所言不符,二皇兄性子純良,印章之事許是真的和他無關吧!”

暗地裏寧王殿下卻是幾乎咬碎了一口牙,如今被皇上點名,除了幫慕王說些好話什麼也說不了,一旦話裏往慕王身上潑了一絲髒水在皇上心裏都會坐實了他陷害兄長的印象。

皇上點點頭,看起來對這話還是很滿意的,又轉而問五皇子芸王,“芸王,你又是如何看的?”

此時的朝堂上也不過隻有慕王,寧王和芸王三個皇子,隻有及冠了的皇子封王賜府從皇宮搬出去後才能入朝堂議事。如今封了王的隻有四個皇子。大皇子早夭,二皇子就是皇後所生的慕王,三皇子是安貴妃之子寧王,四皇子同是皇後所生的辰王,因為體弱多病一直在 九泉山裏養著,鮮有露麵,而芸王就是五皇子,他的母親不過是個丫鬟,皇上一次醉酒後寵幸了她就有了芸王,後來因為芸王漸漸大了的緣故抬為了嬪,卻因為身份低微連帶著芸王都很少有人關注。

而芸王也瀟灑自在的緊,對於皇位他是不爭不搶不摻和,每天隻管吃喝玩樂,因為所有人連帶著皇上對他都不上心,所以對誰也沒有什麼威脅,也沒有什麼幫助。就連皇上在朝堂上大多時候都跟看不到他一樣,今日突然點到他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被皇上點到的芸王,自然也愣了一下才說道:“回父皇的話,兒臣認為此事牽扯到慕王實在是空穴來風,隻憑著一個私章就斷定二皇兄所為實在是奇怪,若是以後再呈上來一些什麼房契,地契,鋪子什麼的有了這個印章,難道還都是二皇兄所為?”

被猜到了後招的寧王殿下和右相大人,默默的在心裏吐了一口血。

芸王卻繼續說道:“兒臣也經常丟些玉佩什麼的,上次去遊湖還將貴妃娘娘賞的玉佩給丟了,以後要是有人撿到了找上王府說我欠了他們錢,那個玉佩就是暫時抵押的物證,那找我要錢的人怕是都排到城門口了。”

眾大臣都默默擦汗,芸王殿下,你這丟的東西真是太多啊?

芸王的話聽起來還真是不錯,誰不會丟幾個東西,若是被人撿到了找上門該怨誰?更何況,慕王的印章還不是丟的,是被偷的,那就很是洗脫了嫌疑了。

就連皇上的表情也好了些。

寧王閉了閉眼睛,他就知道。那芸王這個趟渾水的一定會幫慕王說話,皇後這些年對他生母多有照顧,更是護著他才能讓他長了這麼大,他自然是幫著慕王了。

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芸王此話不差,印章被盜一事慕王之前就與我說過,所以鹽引之事應當和偷盜印章是同一人,易天揚,朕命你徹查此事,務必要將此事調查清楚。”

“微臣領命。”易天揚說道。

“那麼,都轉運鹽使失職之罪必然要追究,就將他將為將為鹽運司同知吧!”皇上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前都轉運鹽使擺擺手道。

心裏有苦說不出的都轉運鹽使瞬間就被降了職,他隻好心裏默默的流淚:“微臣謝主隆恩。”

皇上看了一眼垂著腦袋的慕王,還是沒有懲罰他,今個剛從皇後那裏出來就罰了 似乎不太好,所以皇上轉過了頭道:“可有本要奏?”

大理寺卿站出列來,“啟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哦?所為何事?”

道:“昨日臨安的知府成敬明呈上來了一樁案情請求定奪,隻因此案牽扯到了四品 郝連,所以壓下呈上。”

成敬明也是四品,隻不過在外的四品官員和京城任職的四品官員可就不能比了,所以成敬明壓不住郝連,這下要怎麼審案?所以隻好將案情呈上來,由朝廷派下去一個同級的京官下去陪審,也是監督案情的公正罷了。

皇上:“既然牽扯到了朝廷命官,那就下派一個官員陪審就好了。”

大理寺卿連忙點頭,然後又猶豫道:“的確是如此,隻不過,這人選要如何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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