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的豪車就這樣被人開走了,倍感鬱悶。
“進屋吧!別看了,車子在她手裏,她跑不了,早晚你的菜。”耗子笑嘻嘻的開起苗天邪的玩笑。
苗天邪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徐欣格格來,怎麼這麼久沒見她:“耗子,格格呢?怎麼沒見她。”
“她被人打暈了,在樓上呢!沒事。”
“你他嗎的怎麼不早說。”苗天邪說著一把將耗子推出老遠,急匆匆的向樓上跑去。
耗子被推的一頭撞在牆上,心裏叫苦,老大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重色輕友!
苗天邪沒跑幾步,見徐欣格格揉著腦袋,一臉慵懶的樣子從樓上走來。
“格格,你沒事吧?”
徐欣格格見苗天邪好像很擔心自己的樣子:“你什麼時候會關心人了?”
苗天邪聞言換上了嬉笑的表情:“其實我關心你正常的,這樣我會得到你的心,然後可解鎖更多姿勢。”
格格剛剛對苗天邪心裏升起的那麼一絲好感,瞬間被熄滅了,盯著苗天邪看了兩秒鍾,一把拽下了苗天邪的眼睛:“流氓帶眼鏡豈不是成斯文禽獸了。”
可能是徐欣格格好奇,或是看這鏡子不錯,說著自己帶了起來,下一刻她愣住了,見所有人都穿著內衣,白花花的一片,苗天邪見狀雙手不自覺的捂擋,笑嘻嘻的道:“嘿嘿嘿,兒童不宜,趕緊把鏡子還我吧!”
徐欣格格又氣又羞,對苗天邪齷齪的人品感到惡心,一把將鏡子摔在了地上,還用力的踩了兩腳。
“呀呀呸的,這是我借來的,還的還給人家呢!”苗天邪咧著嘴捧起了鏡子殘骸,腳步沉重,如捧著骨灰盒一般走到了李文斌身前:“兄弟,對不住了。”
李文斌如死了爹一般,表情難看,傷心至極,用顫抖的雙手接過了破碎的眼鏡。
苗天邪比較同情他,伸出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兄弟,破鏡不能重圓,節哀吧!”
一旁的耗子又樂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耗子,我和你拚了。”李文斌大吼著又向耗子撲了過去,他不敢招惹苗天邪,但耗子還是可以欺負的。耗子比較鬱悶:“弄壞你眼睛的又不是我,你衝我發什麼彪?”
徐欣格格覺得苗天邪與他的朋友們都不是好好人:“苗天邪,趕緊跟我回去,以後不許在來這裏,更不許與他們來往。”
一想到就要與格格回家了,某人精神亢奮,舉手大吼:“遵命。”
“那還不快去換衣服。”格格見苗天邪還穿著保安服呢!越看越生氣,環亞集團都是他的了,居然還跑出來當保安?簡直就是沒長腦子。
“好的。”苗天邪大聲的回答,隨後哼著小曲,急匆匆的向樓上跑去換衣服了。
換好衣服後剛一出保安室的大門,見方菲站在門口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苗天邪見狀一陣遺憾,透視眼鏡要是還在,那該多好!
“這麼看著我幹嘛,沒見過帥哥嗎?”苗天邪向方菲調侃道。
方菲一翻白眼:“切,你也算帥哥,出息好了是個流氓,出息不好就是勞改犯。”
“呀嗬!會貧嘴了,出息了呀!有做我媳婦的潛質,好好發展,繼續努力,機會大大的有。”
“少和我貧嘴,我就是好奇,過來問你一下,你與那個環亞的總裁是什麼關係?”方菲的確好奇苗天邪的身份,與老板熟悉就算了,怎麼還和環亞的總裁混到了一起,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來做保安?
“哎!”苗天邪聞言裝作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是見那環亞的總裁跪在地上求我三天三夜,讓我給她做司機兼保鏢,我見她可憐就答應了她了,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都怪的一絲善念,害的我天天圍著她屁股轉,造孽呀!”
方菲算是看出來了,這苗天邪是滿嘴跑車的選手,瘋言瘋語,他的話是沒法聽。
“滾。”方菲冷冷的說了一句,走開了。
……
“格格,你自己一個人住這麼大一棟房子,太浪費了吧?”苗天邪看著徐欣格格的大別野,暗歎有錢人任性,尤其是美女,更任性。
格格到是沒覺得自己住的別野有什麼不妥,從小就住的就是這種房子,因而又認為苗天邪又在調侃自己,小臉一魯達:“你愛住不住。”
苗天邪聞言鼻子裏哼哼了兩聲,倍感鬱悶,這一天天的竟遭美女白眼了!貌似怎麼做都不對,看來好媳婦養成計劃的盡快實施。
別野內裝修高大、簡約又不失豪華,尤其是散落在洗漱間門口的女士內衣,讓苗天邪眼睛一亮。
徐欣格格似乎意識到了不妥,趕緊收拾了起來。
“需不要幫忙?”苗天邪笑嘻嘻的問道。
“滾。”格格抱著內衣向樓上跑去:“小三,衣服怎麼不收起來?”
啊!還有人呀?那我今天還能洞房花燭了嗎?真是礙事,看名字吧,還叫小三,準不是個好東西。苗天邪開始記恨起這個叫小三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