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到了秦曉曉的房間一看,見她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身粉色睡衣,半透明料子的,裏麵精彩忽隱忽現,讓人看了想入非非。
秦曉曉見苗天邪愣在門口,伸手拍了兩下床,帶著一臉媚笑,還向苗天邪勾勾手指:“姐夫過來。”
我去,這是要幹嘛?難道她想……嘎嘎,幸福又來了。苗天邪感覺自己春天又來了,這小姨子不錯,挺好,看來有戲,今晚應該就能拿下。
“你是我的情人,像梅花一樣的女人,用的那火火的嘴唇……”在這關鍵時刻手機鈴響了。
苗天邪氣急敗壞的拿出了電話,一來電號碼是耗子打來的:“喂,死耗子,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請你給我給完美的理由,不然我捏死你。”
耗子一陣汗顏,這才幾點呀!七點半而已。他吞了口口水:“苗爺,真的有事,是正經事,神刺有下落了,現在落到了一位叫秦曉曉的女子手裏。”
“你說什麼?”苗天邪激動無比,難道剛才那些人就是管秦曉曉要神刺的?
神魔雙刺是神翼魔兵團的聖物,也是曆代領導者使用的武器,而目前苗天邪隻有一把,神刺丟了。
“爺,這消息千真萬確。”耗子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
“好的,我知道了,繼續查,查根源,看它是怎麼來的。”
“好的爺。”耗子果斷的答應了一聲。
苗天邪掛掉電話神情複雜,或許期望可以查出帕米爾高原任務的陰謀,神刺就是在那次任務中丟失的,那次任務的幕後黑手便是自己的敵人,在執行那次任務時損失慘重,最愛自己的女,也是自己最忠誠的戰友--楊語童,在那次任務中犧牲了,無論如何這個仇都要報的。
“姐夫,想啥呢!過來,陪我打撲克,脫衣服的,你許輸不許贏。”秦曉曉打斷了苗天邪的回憶。
“小姨子,你是不是得到了一把匕首?”苗天邪著急要回神刺,向其問道。
秦曉曉一臉什麼都不知道樣子,手一攤:“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真的沒有?”
“那有呀?不信你翻。”秦曉曉一副我沒撒謊的樣子。
“那好吧!沒有就沒有,先陪我小姨子打牌。”苗天邪心想你就住在這裏,等你不在家的,我在翻你包包。
“我現在命令你,今後不準叫我小姨子,要叫小姨。”
苗天聞言一翻白眼:“好吧!小姨就小姨,那個小姨呀!打牌可以,你的允許我贏。”
秦曉曉聞言向自己身上掃了一眼,目前自己身上就三件服,睡衣,罩罩小三角,輸一次就成比基尼美女了,輸兩次就得露點了,這可是絕對不允許輸的,雙手一掐腰:“不行,你隻許輸,不許贏。”
苗天邪的目的是讓她脫,可不是讓自己脫,擺著手道:“那我不玩了。”
“你不玩我就把你鑽我被窩的告訴我姐,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秦曉曉說著抓起了床頭放著的手機就要打電話。
“別、別,我陪你玩還不行嗎?”苗天邪沒辦法隻好舉手投降。
“這還差不多。”秦曉曉感覺挺滿意,揮手拿出了撲克牌。
……
一個小時後,苗天邪輸的就剩一個小褲頭了,沒法玩了,在玩就成裸男了:“小姨,你看我都輸成這樣了,要不我把一副穿上,我們重玩。”
“不行,繼續玩。”秦曉曉果斷的拒絕道。
沒辦法,苗天邪值得硬著頭皮玩,抓到好牌也不能贏,這牌玩的這個憋屈。
“哈哈哈……”秦曉曉出完最後一張牌樂的前仰後合:“姐夫,趕緊把褲頭脫了。”
“不脫。”苗天邪晃著腦袋說不脫。
“你脫不脫?”
“不脫,堅決不脫。”
“那我給我姐打電話。”
“靠,又來,我脫,我脫。”苗天邪說著雙手捏住了自己的褲頭兩邊。
“啊……”秦曉曉一聲尖叫,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過就是沒捂嚴實,手指間刻意留了挺大一道縫隙!
而苗天邪也沒真脫,就是比劃了一下,這是刻意嚇唬秦曉曉,一猜她就的捂眼睛:“我脫完了,又穿上了,不玩了睡覺。”
“你沒脫,我都看見了,你沒看我手上還這麼打個縫隙呢嗎?趕緊脫了。”秦曉曉捂著眼睛,湊了過來,刻意讓苗天邪看看自己留的這個縫隙有多大。
苗天邪差點暈倒,終於碰見比自己還能瘋的女士了,這簡直就是極品,太難伺候了,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小姨子,這一天天的,還不得被折磨死呀?本來打算調戲調戲她,結果被人家給好頓調戲!
就在這時,徐欣格格推門而入,見二人穿著簡約,尤其苗天邪,渾身上下僅剩個小褲頭,不由皺起了眉頭:“你們倆幹什麼呢?”
“打牌,輸了脫衣服,姐夫好好玩,哈哈哈……”秦曉曉樂的肚子都疼了。
被人調教的感覺的確不爽,苗天邪撅著嘴嘟囔道:“輕點笑,臉都笑出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