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欣紅著臉,盡量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我要去超市。”
苗天邪一看完了,徹底沒戲了,這個苗娜娜太能坑人了!沒辦法,苗天邪隻得開著車向超市駛去。還是與上一次一樣,杜雨欣購物苗天邪大包小裹的拿不下了才算終止,苗天邪又一次感覺到了杜雨欣的恐怖,這妮子太能花錢,窮點的娶家去都養不起!
某人載著嬌滴滴的美少女,又把接送總裁下班的事忘到了腦後。
“你是我地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在杜雨欣家門口,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準是苗娜娜,這還沒完了,苗天邪很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喂,誰呀?”
“別管我是誰?你是苗天邪吧!”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這誰呀!這口氣和我說話:“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就不告訴你我是苗天邪!”
“不怪他們說你不是人,你果然不是人。不和你廢話了,徐欣格格在我們手上,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來東區嵩山腳下的廢棄工廠,記住,你隻能一個人來,如果敢帶人或是報警,你的徐總裁身上會發生很多很多事。”
那人話落便掛掉了電話。苗天邪心想這回是誰呢!幹忙撥通了徐欣格格的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
“壞了,真的出事了。”
杜雨欣看著車後座上滿滿的勝利品心情大好,這次購物是苗天邪消費的,她很高興。
“大叔,你業務好忙,電話這麼多?”杜雨欣自己都沒發現,可以接受苗天邪給自己消費,還關心起人家的私生活來了。
“來大事了,我的趕緊走。”苗天邪說著下車,快速的打開後車門,將杜雨在超市裏買回來的東西全都放到了地上。
杜雨欣看出苗天邪有事焦急,很懂事的沒有挽留他,不然是一定會留他在家裏吃完飯的:“大叔,開車小心點。”
苗天邪點了下頭,感覺杜雨欣很懂事:“放心吧!我會的,替我給伯父伯母問好,改天來看你。”苗天邪話落趕緊開車離去,大老婆現在有危險,的抓緊時間去救人。
“你是我地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苗天邪快速駕車呢!電話鈴又響了起來,一看是耗子打來的:“耗子,何事?”
“爺,出大事了,你那個總裁老婆被人綁走了?”
苗天邪奇怪,耗子怎麼會知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們情報網給我發來的消息,綁走徐欣格格的人來路不明,他們在東區嵩山腳下的一家廢棄工廠,我正帶人趕過去呢!”
苗天邪聞言嚇了一跳:“千萬別輕舉妄動,他們要我一個人過去,人多了他們會撕票,我也正往過趕呢!”
“哦,那我們隱蔽在周圍,伺機而動。”
“你給我小心點,出了差錯我要你腦袋。”苗天邪怕耗子壞事,狠狠地警告了他一句。
“爺,我是誰?什麼時候壞過事,放心吧!先不說了,我的通知大夥一聲,別直接衝進去。”耗子不敢耽擱時間,急忙掛了電話,的告訴大夥一聲,直接衝進去就壞菜了。
二十分鍾後,苗天邪見到嵩山腳下的廢舊工廠,車子飛快的向這工廠大門撞了過去。
“碰”的一聲,大門被撞的粉碎,連同門後的幾人都被撞的飛了起來。院內眾人一陣大亂,這人開車太猛了,那可是寶馬車!他就不心疼麼?
現在的苗天邪可不關心車子,快速下車,掃視一眼四周,足有百十號人。這些人要麼一身黑衣,要麼一身白衣,似乎是兩夥人,人人手裏還都拿著家夥。
“果然是瘋子,你還真敢來。”一位身穿唐裝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此人生了一臉的橫肉。
“你是誰?為何綁架徐欣格格?”苗天邪開口問道。
“我是斧頭幫的蕭三爺。”唐裝男子自稱蕭三爺。
“還有我,白旗會的白萬裏,也有人叫我白麻子。”又一位一身白西服的男子走了出來,也是位中年,還留著一撇小胡子,一臉的白點,一看就的得白癜風了,長的清晰度有些不夠!分辨率有點低!
苗天邪很意外,斧頭幫居然白旗會連手來對付自己:“好大的場麵,金昌市的最強的兩股地下勢力都出來了,你們可真看的起我,說把,要怎樣才能放人。”
蕭三爺臉上肌肉很不協調的一笑,看起來非常的難看:“要我們放人也簡單,把環亞所有股份全部讓出來,我們就放人。”
“喝,可真是獅子大開口,我可以簽署合同,不過我要先見到徐欣格格。”為了徐欣格格安全,苗天邪不得不答應,還有一點,那些股份早已不在自己的名下了,都給格格了,就是簽了股份讓也不會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