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美女,我們繼續。”苗天邪無腦的說了一句,旋即發現,沙發上的蔣步榮已經不見了!“人那?將大姐、蔣大姐。”
“咳咳,這呢!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再見拜拜。”蔣步榮戳在門口,慌慌張張的說了一句扭身便跑。她在心裏發誓,以後在也不調戲苗天邪,這小子是真上呀!忒虎了。剛才的情景好一陣後怕,那會兒都失控,差點釀成悲劇!還好那個電話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想象。
“金不換,我恨你。”蔣步榮離去,苗天邪撕心裂肺的咆哮了一句!
盛世帝豪四樓會議室,為領導準備的高級會場,三百多平米的麵積,裝修豪華,富麗堂皇,地麵鋪著紋路複雜而又淡雅高貴的大理石,高級素花牆紙,門口一側牆壁上幾個鎦金大字非常的醒目:“運籌帷幄,決勝千裏。”
長條環型會議桌上擺滿了名貴水果飲料,兩側也坐滿了人,誰都不說話,他們表情各異,有的泰然自若,有的一臉憤怒,還有的半閉著眼睛在打瞌睡,氣氛複雜的有點淩亂。
“嘭”的一聲,一位年輕人撞門而進,手裏還拿個吃了一半的鴨梨,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呲著小白牙,向眾人一擺手:“嗨嗨嗨,大家好。”
在坐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看了過來。旋即幾位皮青臉腫的保安衝了進來,站在門口不敢動,神情緊張的看著屋內眾人,怕吃鴨梨那小子傷害到在坐眾人,又不敢在這裏動手,怕領導責怪,隻能愣在門口了。
“你們這麼追我幹啥?我不都和你們說了麼!我就是苗天邪,領導們都在等我,你們還不信,搜身也就算了,還讓我要我拿出身份證,我又不出遠門,誰沒事整天帶著那破玩應,丟了還的去補辦,怪麻煩的。”苗天邪說著啃了一口大白梨:“嗯!迎賓大姐的鴨梨真甜,你們幾個誰下去在給我要幾個來。”
幾位中南海保鏢恨的牙根直癢癢,你特麼的硬闖會議室,把我們幾個打這鼻樣,還下去給你拿水果?拿水果刀捅你兩下還行。
“不用了,這裏有,過來坐。”主位上坐著一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淡淡的開口,此人雙目明朗,氣宇軒昂,給人感覺不怒自威,帶有一身浩然正氣,氣場恢弘強大,威嚴可畏。
這人大家都熟悉,電視新聞上總能見到,華夏國重臣、朱世文。此人話落,衝進來的幾位中南海保鏢自行退了出去。
“朱大哥好。”苗天邪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朱世文旁邊。
旋即發現好多噴火的目光盯向自己,這眼神,像是睡了他媳婦似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驚奇的發現霍東雷也在場:“哎喲喂,你小子怎麼也在呀!”甩手“嗖”的一聲,將吃了一半的鴨梨射了過去。
霍東雷是有些身手的,本身就是古武者,並且實力還不弱,抬手抓向射來大白梨。
“啪”的一聲,梨汁四射,濺了好幾人一身。一個鴨梨被大力丟出,他伸手去抓,不碎才怪呢!被濺了一身果汁的人心中發怒,這人腦子有病,瘋子。
“哎呦呦,我的鴨梨,那可是迎賓管迎賓大姐要的,我還沒吃完呢!”苗天邪一副很心痛鴨梨的樣子,在為那鴨梨惋惜悲哀。
“哼!”霍東雷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中南海保鏢你也敢打,你這也太不拿朱世文先生當回事了吧?”
剛才那幾位衝進來保鏢是保護朱世文的,霍東雷這麼說,目的當然是挑撥苗天邪與朱世文之間的關係了。隻要朱世文不護著他,今天他就死定了。
“與金老將軍之徒過招,他們沒死已經不錯了。”朱世文麵無表情,淡淡的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久居高位養成的淩人氣勢,令人折服。
“都是自己人,那能下死手?”苗天邪說著又摸了起了一個鴨梨,拿著向霍東雷一比劃,看似要扔過去,霍東雷條件反射一般伸手一檔,旋即尷尬了,人家跟沒扔,在那耍自己呢!“苗天邪,你什麼意思?”
“逗你玩呢!二貨。”苗天邪說著咬了一口大白梨,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看似非常的輕鬆。
霍東雷還要發怒,但卻被身邊一位中年一擺手給打斷了,旋即那中年男子開口:“苗天邪是吧?金九車老將軍的高徒,殺了我們洪門中人。按理說我們洪門應該給金老前輩一個麵子,可殺的是我洪門中的一位門主、餘葵,門主都被他給殺了,此事不能就此作罷吧?朱世文先生,您是來主持公道的,您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