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老板長的人高馬大,但畢竟是一位普通老板,跟本就沒打過架,見人家拿出了刀子,趕忙閃開,也不敢阻止了。
持刀男子不幹耽擱時間,趕緊向外走。
但持刀手腕卻被人突然一把給抓住了,趕緊像是被鉗子掐住了一樣,被捏的刀子也拿不住了“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扭頭一看,還是剛才說話那人。
忍著劇痛,咆哮道:“混蛋,放開我。”
苗天邪呲呲著小白牙:“都他都沒刀子,你們還不快上。”
老板這才反應過來,沒刀子了害怕他個球:“大夥一起上按住他。”他吼著率先撲了上去,一把抱住男子,他這大體格,一把把男子抱的差點憋過氣兒去。大夥一看老板率先動手了,齊上,不管男女老少一起上,有拽的拽胳膊有的抱大腿,摳鼻子拽耳朵,幹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那大姐,實在是沒地方好拽了,一把抓向人家褲襠!
“啊……”旋即殺豬般慘叫回蕩在整個餐廳。
大夥在拚命的捂治該男子,誰都注意苗天邪,此時苗天邪已經抱著蘿莉美女留出了飯店,剛到門口便碰到110警察。
“站住,拐騙少女的可是你?”
苗天邪一翻白眼:“大哥,你看我是那人嗎?報案的是我,歹徒在屋裏與眾人撕吧呢!這小美女酒精中毒,我的帶她去醫院。”
警察聞言急忙放行:“哦,那你快去吧!千萬別耽誤時間,人命要緊。”
……
苗天邪將蘿莉美女副駕駛座位上一扔,而後拿出一瓶礦泉手打開,喝了一口“噗。”一口水,全都噴在了蘿莉臉上。
蘿莉被弄醒,摸了一把臉上的清水:“大叔,怎麼是你?”
“還怎麼是我,我還想問怎麼是你呢!你差點被人給霍霍了,還好被我碰到了。那是什麼人呀?你怎麼和他出來吃飯,酒裏都嚇藥了,安眠藥,還好你喝的少,喝多的多就的去醫院了。”苗天邪口氣裏滿是責備,進飯館時便發現了是蘿莉嬌嬌與一位中年男子在就餐,也沒上去打招呼,還故意背對這他們而坐,就是要聽聽看看,男子要對她做什麼。
蘿莉嬌嬌聞言被嚇了一跳,一陣後怕,小手拍著飛機場已樣的小胸脯:“還好碰到了你,嚇死我了。”
“那人是誰呀?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吃飯?不在醫院好好陪你爸,出來嘚瑟什麼?”苗天邪感覺這孩子要學壞,的替他住院的爸爸管教她一下。
蘿莉嬌嬌一臉委屈的樣子:“你不說讓我聽醫生的嗎,爸進ICU鄭重監護室。結果費用一天兩萬多,一天讓探視一次,不得超過十分鍾,早晨去看我爸,我爸拽著我非要讓我把他弄出來,要去普通病房,說那裏不是人待的地方,不給用藥,咋疼都沒人管。”
“臥槽,ICU裏費用那多就這麼對待患者?不給用藥也不管?”苗天邪太震驚了,ICU可是重患監護室,也是無菌室,是醫院最高級的病房了,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嬌嬌點了點頭:“一天就給個用一針麻醉劑,打上不疼了,在就不管了,口渴了水都不給。我和醫生提議要轉普通病房,結果普通病房醫生拒絕接收,ICU醫生也不放人,說要治就在ICU裏治,不治你就出院等死吧!沒辦法了,我就在走廊裏哭,然後就碰到剛才那人了,他說他能解決問題,的給大夫送禮,還說要幫我,於是我們倆出來吃飯了。”
“這醫科大學ICU操蛋,那男子也操蛋。你怎麼不和我說?媽滴,看我找他們去,還沒天理了呢?”苗天邪啟動車子,掉頭向著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開去。這些披著大褂的禽獸,誰去宰誰,宰點錢財就行了被,到是給看病呀?
醫院屬於最暴力的行業了,暴力收入暴力宰人,可你在暴力到是給用藥呀?
“我本來是想找你的,感覺那男子能行,就沒找你。”蘿莉是感覺總麻煩苗天邪有點過意不去了,所以就沒說。
這孩子太小,苗天邪也沒在說什麼,不知可否的晃了晃頭。奧迪車開的如一道閃電一般。
外科八樓,一病區,蘿莉嬌嬌按了下IUC可視門鈴,您好,我找杜主任,我爸爸的主治醫師。
“稍等。”冷冰冰的聲音傳了出來。
ICU門口長廊兩側,不少人席地而坐,都是重患家屬,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既擔心病人身體情況,又擔心錢包,進了ICU和搶錢是的,一天好幾萬“唰唰”的,這錢沒的那個痛快,平時拿著幾萬塊錢可勁花,一天花沒都費勁,在這裏,不夠。
“誰找我?”幾分鍾後,出來一位身穿綠色醫師服裝的男子,還帶了一副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