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以後,狀總算是畫完了。苗天邪看著那左慧驚爆人眼球的身材舔了下嘴唇,雙手合十胸前,略一躬身:“貧道去也,希望今天世上沒有啪啪,女人都來大姨媽。”說了一句扭身向外走去,毫不顧忌秋人與左慧倆人那差異的眼神。反正就是期望自己做不了的美事別人也做不成!
“他是不有病?”左慧愣愣的嘀咕了一句。
秋人快速的點頭:“我感覺他病的還不輕,思想有問題。”連木頭樁子一樣的秋人都發表意見了……
苗天邪身穿道袍,一手拿著拂塵,下來直奔附近小轎車走去,這是事先準備好的,奧迪它弟弟,奧拓。
一個假道士、開著奧拓,聽著音樂抽著小煙,哼哼唧唧的嗨這小曲向急救中心開去。
紅燈停,綠燈行“吭哧、吭哧”滅火了!紅燈完事綠燈有亮了,踩油門起步“吭哧、坑是”又滅火了。“吭哧、吭哧”又滅火了……
這破車呀?倆手一拍方向盤抱怨了起來。
一連八個紅燈都沒走,後邊憋了一串車,司機師傅們不斷的按喇叭,有的還在謾罵:“你丫的會不會開車?”
“能不能行了,我還幹著回家摟媳婦呢!別但我事呀?”
……
交警發現了情況不對走了過來,伸手敲了敲車窗,一看是位老道:“大師,可否需要幫助?”
“這車好像壞了,起不來了。”
“咳咳。”交警幹咳了兩聲:“大師,五檔起步有些難度,要不你用一檔試試。”
“啊!這事整的,忘了,還以為自動擋呢!”尷尬的說了一句,換上了一檔,一腳油門就起動了,後麵的司機大哥都急壞了,緊忙跟了出去。
交警摸著腦袋自己:“大師瘋了闖紅燈,你跟著闖什麼猴屁股呀?有病,我看你駕照要報廢。”
苗天邪開車到了醫院門口,不等攔車竿升起直接一頭撞了進去!就是來鬧事的,不能手軟,況且馬院長不差這點破損費,醫院收入高。
門口保安見狀趕忙跑出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呀!這車開的,差點進屋。
“大師,抱歉,這裏不能停車,還有,你撞壞了欄杆,需要賠償。”
“你們院長叫我來的,一會兒就走。”說了一句晃悠著身子向裏走去。這保安都怕領導,一聽是院長讓來的沒敢在言語或阻止,更不敢要賠償了。但倆人看著老道都感覺有些奇怪,走路怎麼還晃悠著身子嘚瑟呢?道士不都是很紳士的嗎?這位怎麼還嘚瑟起來了?不是嗑藥了吧?
“三樓六號高間,我來嘍。”苗天邪在眾人差異的目光下得得嗖嗖的向樓上走去。
剛要伸手敲門,兩位男子一個閃身過來阻止:“你要幹什麼?”
“你們倆個是洪門的還是老沈家的呀?”苗天邪一手念著假胡子,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問道:“是洪門的,你認的我們?”
“當然認的,裏邊住的不是沈騰嗎?”
倆人臉上筋肉抽動了兩下,沈騰這個身份是不能明著說的,這老道要幹嘛呀?“你是誰?”
“我叫黃眉道人,聽過嗎?”
“倆人一晃頭,表示沒聽過。”
苗天邪嘴一撇:“連老夫的大名都沒聽過,真是孤陋寡聞,你倆給我記住,我叫黃眉道人。”
“我們倆記住了,黃媚道人,你來這有事嗎?”
“當然有事,誰沒事往這溜達呀?”
“那你有啥事呀?”兩人心想,你一個老道來這能有什麼事呀?
苗天邪伸手勾了勾手指,示意倆人過來,貌似要耳語。一般大師不會害人,倆人沒有防備,就將腦袋湊了過去。
苗天邪倆手搭在倆人肩膀上:“我和你們說呀!你倆去死吧!”
旋即“嘭”的一聲悶響,倆人腦袋撞在了一起。連開口大罵一句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死了沒有,不知道還能不能換過來。
“啊……道士殺人了。”
在這住院的病人家屬見狀驚叫了一聲,旋即跑開。苗天邪不管他人什麼反應,取出狂武金劍快速進屋,不到五秒鍾拎著長劍走了出來,細看劍上還帶著血跡,沈騰後果可想而知了!
拿著金劍在倒地兩人身上蹭了蹭,見沒有血跡了才收起來。旋即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如一點事都沒發生一樣,入無人之境。並且還趾高氣揚的,就像是殺了人他還有理了是的,又好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與一位被嚇麻爪的大姐擦肩而過時扭頭對其道:“我殺人了。”
大姐被嚇的一哆嗦,向後退了兩步,後背靠在了牆壁上。苗天邪見狀呲牙一笑:“我說我殺人了你聽到了沒有呀?”
大姐眼神錯愕,愣愣的點了點頭:“聽、聽、聽到了。”
“我叫黃眉道人,無惡不作,晚上睡覺小心點,小心我鑽你被窩。”
大姐伸手一揉腦袋,差點暈倒,這老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