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早餐(1 / 2)

屋裏人太多了,擠不下,尤其是西域三尊,吃飯用手抓,還惡心了,苗天邪不得已端著飯碗跑出來與看家護院的兄弟們擠在涼亭用餐。

“讓一讓,讓一讓,嗨嗨嗨……”武僧也端著飯盔子湊了過來,硬是把坐在苗天邪身邊的兄弟給擠跑了。

這個時候苗天邪見他就煩,有筷子不用,用手抓,這都什麼習慣嗎?看著就惡心。

武僧坐下,扭頭向苗天邪嗨嗨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門牙上還粘著菜葉,這形象,叫人好反胃,這是多久沒刷牙了呀?苗天邪咧了下嘴,繃著飯盔子向旁挪了挪。

苗天邪這一躲,武僧還向他身邊湊了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你躲我幹嘛呀?我又不管你借錢。”

“咳咳,你還是管我借點錢吧!給你五十,然後你去屋裏吃飯。”苗天邪說著又向一旁挪了挪屁股,小石凳子不大,半個屁股都懸空了。

也不知道這武僧要幹嘛,見苗天邪躲,又把身子向苗天邪靠了靠,呲呲著大黃牙,笑眯眯的開口道:“咱們這關係,提錢多見外。嗨嗨嗨……”

苗天邪嘴角抽動,怎麼感覺他和個老玻璃是的呢!奶奶個熊的,他不會是看上小爺我了吧?想到這裏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不自覺的又向一旁躲了躲。這下躲出事了,小石凳子本來就不大,他這一躲,整個屁股都懸空了,直接坐地上了,手裏的飯盔子也開始作妖,一盔子豆漿一點都沒糟蹋,全都扣在了自個腦袋上。

武僧見狀一驚,條件反射一般伸手去拽苗天邪衣領,可忘記手裏還有飯碗呢!結果,那麼大一晚豆奶粉,順著苗天邪脖子就灌了下去。

“我擦擦的,燙死我了。”苗天邪被燙的一跳老高,又牛奶又豆漿的,滿身都是,頭發都掛了一層粘稠物。

武僧是有事求苗天邪,沒想到自己一個微笑威力居然這麼大,當即傻眼,愣在了原地。桌子上其他兄弟也是如此,一個個的都張嘴結舌的看著渾身冒熱氣的苗天邪,實在是想不通,人家喝豆漿和豆奶的,都是往裏喝,老大就是不一樣,怎麼直接往外喝呢!高人呀!

苗天邪跳了半天才停下來,臉被燙的通紅,紅光滿麵的,呲呲著牙對武僧吼道:“你要幹嘛?有事直說行嗎?”

武僧一點頭:“行,借我點人,我去找張無忌算賬。”

“嗤,有病吧你?張無忌咋招惹你了?”苗天邪沒好氣的吼道。張無忌是曹夏的師傅,也是曹夏的仇人,這個武僧怎麼也要和張無忌幹架呢?

武僧胡子一撅:“你別管他怎麼招惹我了,你就說你幫不幫吧?”

“不幫,傻子才會幫你幹張無忌。人家可是金庸老先生筆下的牛人,是牛鼻份子,和他幹架找死呢?人家手裏有屠龍刀倚天劍,都天下無敵了。懂不?天下無敵呀!”

眾人聽的一陣惡寒,曹夏的師傅是叫張無忌,不過和金庸老先生筆下的張無忌有毛關係呀?

武僧眼珠子一瞪:“什麼倚天屠龍的,沒聽過。”

這次,連苗天邪都差異了,這先生火星來的吧!這都沒聽過,那怎麼可能呀?“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我這麼說,你知道倚天刀屠龍劍的威力了吧?”

大夥聽的直咧嘴,還‘倚天刀屠龍劍’?弄反了吧?明明是倚天劍屠龍刀的好不好。不過武尊卻沒聽出毛病來,念著胡子差異的道:“怪不的百年內功高手都不是他對手,原來是手裏有神器呀!”

苗天邪點著頭:“對對對,有神器,那老小子不好整,連曹夏都幹不過他,你還是省省吧!這大歲數了,省著點活吧!”

“省個屁,早晚都的掛,就這大歲數了才不怕呢!反正沒幾天活頭了,怕他個鳥,就弄他。你敢不敢把你的狂武門大軍借給我,你敢借,我就敢去和他拚命。”

要借狂武門眾人,苗天邪怎麼可能舍得借給他:“咳咳,不好意思,你年紀雖然大了,沒幾天了,但狂武門兄弟們還年輕,不能跟著你去送死的。在說,等曹夏傷勢好了,他就去找張無忌算賬了,你猴急什麼呀?”

武僧一拍大腿:“我這不就是怕他幹不過張無忌掛掉麼,所以想趁他病好前幹掉張無忌。”

“哧,你沒發燒吧?你和曹夏啥關係呀?他是你親孫子呀?”苗天邪好不理解武僧的行為,這怎麼還路見不平一聲吼了呢!西域人都這麼有愛心嗎?怎麼以前沒發現呢!

武僧猶豫了下一點頭:“你說對了,曹夏就是我孫子,親的。”

“噗,你沒搞錯吧?想孫子想瘋了吧你?”武僧是西域人土族人,曹夏是地地道道的華夏漢人,跟本都不搭邊的,曹夏怎麼可能是他孫子?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不信他也是我孫子,他和我兒子長的一模一樣的,不可能錯的。當年我兒子與隱世家族的張無忌是至交好友,結果為了個女人,倆人反目成仇,心狠手辣的張無忌殺我兒子全家。”

苗天邪歪著頭眨巴著眼睛,好奇的看著武僧,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瞎說,但還有些質疑:“你早知道殺你兒子全家是的張無忌,那你早怎麼不去找他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