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把肖重陽家翻了個低朝天,也沒能找到苗天邪。最後耗子與白雪峰倆人商議決定,留幾個人在這裏看守,其他人去別處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找苗天邪。
可還沒等走呢!肖重陽開著自己的麵包車回來了,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表情異常的難看,握著方向盤的手更是抖個不停。把苗天邪給埋了,能不緊張嗎?那可是苗天邪,遮天的大老板,軍團的頭領。
哆哆嗦嗦的用電動鑰匙打開了大門,車子緩緩的開了進來。車子剛一進來,肖重陽一個急刹車就停下了,刹車太急,弄的自己直接爬在方向盤上。
院裏好幾十號人,這陣勢,他都沒見過,能不緊張嗎?緊張的臉和豬肝是的,並且自覺的狂吞自己的口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幾名軍團男子見狀快速的前後將肖重陽的麵包車包圍了。
“轟……”肖重陽狠踩了一腳油門,聽著就像是要撞人是的。
但軍團兄弟們卻一動都沒動,就那麼站在麵包車前後,和殺神是的,殺氣騰騰,渾身都是殺氣。
肖重陽一看,這是完了,走不了,猶猶豫豫的要開車門下車。
“嘭。”一聲巨響,把肖重陽下了一跳。原來是有位兄弟嫌他開車門速度太慢,直接過來一把將車門子給拽掉了。
“說,苗天邪在那?”這兄弟壯碩的熊人一般,一手拎著車門子,同時爆吼。
肖重陽被喊的差點暈過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們怎麼會在我家裏,你們這算不算擅闖民宅呀?如果算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說著還真的摸出了手機。
“啪”的一聲,打塊頭兄弟扔到手裏的車門子,上去一把搶過肖重陽的手機,仍在地上“哢哢”就是兩腳,把那手機踹的粉碎性骨折。
“說,苗天邪在那?”這大塊頭兄弟喊的嗷嗷的,震的肖重陽不自覺的後退兩步:“我那知道苗天邪在那?我又不是他秘書。”
大塊頭伸手一指:“說,我們老大是不是被你給非禮了?”
肖重陽聽的滿頭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呀?他一個老爺們兒,誰會去非禮他呀!那不有病嗎?“我真的搞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跟我們裝糊塗,我問你,你是不是這房子的主人?”
“肖重陽一點頭,是啊,這還用嗎?我不都說了嗎,你們怎麼會在我家裏?”
“地上有我們老大的血,還不趕緊說,我們老大被你弄哪去了?”大塊頭呲牙咧嘴的爆吼。
“有血就是你們老大的?我老婆多,大姨媽也多,不行嗎?”
“去尼瑪的,滿床充氣娃娃,那來的大姨媽?你糊弄鬼呢?”
肖重陽被說的好尷尬,麵紅耳赤的,這事居然被這麼多人發現了,以後還怎麼見人了?這些夥計若是知道自己埋了苗天邪,他們還不得把自己給活埋了呀!因而打定主意,打死都不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你們別整我了好嗎?”
大塊頭聞言回頭看向耗子與白雪峰,在征求他們兩個的意見。
“打。”白雪峰麵無表情,簡單的說一個打字。
耗子跳著腳伸手一指:“打,一直打到他說為止。”
七八名大汗一哄而散,拽起肖重陽一頓大臭腳。堅硬軍用大皮鞋,踹的“咣咣”的。肖重陽就是個普通人,那能經得住這些雇軍群毆呀!不到片刻,被踹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被打的哪都疼。
但這小子倒也有些骨氣,咬緊牙關,就是不說,死活都不說。
耗子看出了不妥,在這打下去,打死他也不會說什麼。
“停。”耗子大喊了一聲,眾人停止腳上動作。
“我讓你死逼硬挺。”耗子說著一把拽出隨身匕首:“給我按住他,JJ割掉,淹了他。”
就連軍團兄弟們聞言都一哆嗦,這也忒損了點了,居然要活淹人家?肖重陽聞言都直咧嘴,他們怎麼這麼損呢!一頓打也就算了,怎麼還帶淹人呢?
幾位軍團兄弟紛紛出腳,有的踩手臂有的踩大腿,還有的踩胸膛、踩腦袋,總之踩的肖重陽一動不能動。還有位夥計在忙活著給肖重陽扒褲子。
肖重陽從未這樣的害怕的,這若是被淹了,那豈不成了現代版活太監了,以後在怎麼活呀?
“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嗎?”麵對這樣的威脅,肖重陽不得不妥協。
耗子晃著手裏匕首:“說,我們老大在那呢?”
“被我埋了?”
“啥?”耗子脖子伸的老長,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被我埋了?”肖重陽又重複了一句。
都有人都傻眼了,耗子急的原地轉了兩圈,都直跳腳:“臥槽,你信不信我們活埋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