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七在床上輾轉難眠,捶床罵娘,卻不想把穆小八鬧得醒了,平躺在床上睜眼望著床梁,一雙大眼卻不似平日裏那般漆黑深邃,接連眨了數次,一側身低頭便頂在穆小七左臂之上,低聲說道:“哥哥,我難受。”的e6
穆小七隻道穆小八與自己分離數年,如今乍一躺回同一張床上,定是想起幼年之事而心中酸楚,於是抬起左臂摟在穆小八脖頸之上,單手把穆小八的腦袋往自己肩窩處按了按,輕聲安慰道:“小八別怕,哥哥再不和你分開了。”
穆小八“嗯”了一聲,身子往穆小七身上又貼近幾分,腦袋也在穆小七肩窩處亂蹭,堅挺的鼻尖把穆小七身上劃磨得麻癢難耐,癢得穆小七嗬嗬笑道:“小八別蹭哥哥,哥哥身上癢得很!”邊說邊去推穆小八的肩膀。
誰知穆小八卻是梗著脖子硬貼在穆小七身上不動,反而手腳並用蹭得更是厲害,嘴裏竟然發出一股小獸一般的嗚嗚低鳴,又似呻吟又似撒嬌,聽得穆小七大感意外,不由停了手問道:“小八,你怎麼了?”
“哥哥,我怕是病了。”穆小八邊蹭邊說。
“病了!”穆小七連忙也側過身子,與穆小八麵對麵側臥在床上,伸手就去摸穆小八的腦門,“我看看……有些出汗,不熱啊?”
穆小八卻就勢紮在了穆小七的胸膛上,悶聲固執的說道:“我病了。”
穆小七又順手摸上穆小八的後脖頸,雖覺有些發熱,但也不到發燒的地步,往下再探了探,奇道:“不熱啊?應該不是受了風寒才對。”想了想又說,“小八,你可是肚子裏難受,莫不是吃壞了東西?”猛然想到今日那甲華慶所做的怪味菜都被穆小八吃進了肚中,隻怕是那菜當真選材不鮮,用料相左,把這傻小子吃壞了肚子!
穆小七伸手又往穆小八肚子摸去,卻不想穆小八竟似條出水的小鯉魚一般,身體繃直向上一抬而後向前一挺,兩下動作流暢至極,一樣硬邦邦的物件便不偏不歪的送到了穆小七手中。穆小七不成想那本該軟綿綿的小肚子竟瞬時間就變成了一條梆硬的小鐵棍子,直嚇得“嗷兒”了一聲,燙了手似的就要縮回。穆小八這一日倒是沒白白得了殷無極的指教,單手落下直奔正南離火位,拉住親哥哥的手便想解了這股火燒火燎難調難耐的燥熱。
“哥哥,我病了。”穆小八竟是有些可憐兮兮的又哼了兩聲,拉住穆小七的手死活不放開,“我身上難受,定是生病了……”
穆小七聽了哭笑不得:“小八,你……你這不是病。”
“那便是中了毒。”穆小八皺著眉頭,依舊不放了穆小七的手,“哥哥,我全身發癢,這裏腫了。”說完把穆小七的手又往下按了按。
“啊!小八快放開!”穆小七感覺手上的東西動了動,嚇得說道,“你聽我說,你這真不是病,也不是中了毒,你……你是想女人啦!哎呦,你還動,你……你別亂動啊!”
穆小八xing情本就倔強,一旦認準了的事情打死也不回頭,現在也不去管到底是中了毒還是生了病,隻覺與穆小七如此這般舒服得很,心裏又暖又顫,四年未見的隱隱隔閡一瞬間便消失得無蹤無影,心中說不出來的思念之情突然便有了宣泄的途徑,總之覺得身上的舒服一直通到了心裏,便認準了他哥哥這隻手打死也不放,便要“執子之手,與子胡搞”起來。
穆小七險些被這般詭異的場景嚇得大哭起來,黑暗中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拉開穆小八的小爪子,卻忘了眼前這位發了春夢的少俠已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一人便可刀傷十人、連挫百人,哪裏能輕易便被製住?更何況穆小七又哪裏對穆小八用得出那些yin狠的招數?穆小七輕易又被穆小八扣住了手腕,箍在胸前不得動彈,而穆小八另一隻手也覆在穆小七另一隻手的手背之上,強拉住穆小七的手隔著褲子握在自己青澀的分身之上,胡亂的便撫弄起來,身體自然的跟著前後擺動,尋找本能的快感。
“小八!”穆小七見穆小八越做越過,終於急了喝道:“我養你五年,便是讓你長大後做這等下流逆倫之事嗎?”的c8
穆小八聽了身上一顫,雖停了手卻不放開穆小七,抬頭有些迷惘的看著穆小七,眼中隱有受傷之意。
穆小七見了心中一軟,歎口氣說道:“小八,你年少思春原屬正常,但這種事不能隻隨著xing子胡做,甚至不管身邊是何人,隻圖一時舒服,這種做法最是下流要不得的。”說完見穆小八臉上迷惘之色更重,突然心中一動,問道,“小八,你……你不會不懂這是何事吧?”說完果然見穆小八眉頭皺得更緊,仔細想了片刻,而後堅定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