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寶藏之謎(1 / 2)

“翼王寶藏是他眾多傳奇中的一支,當年他兵敗之前心中就已經有所預料,隻是天命所至,人力也無法扭轉,最終在大渡河被清軍圍困,無力回天,這位所向披靡的將領這麼多年攻城略地,必然有大批寶藏,傳聞他兵敗前把寶藏埋在了大渡河的群山之間,期望將來有一天能東山再起,做複國之用。”

白夜說到這裏稍頓片刻,林啟仍不解問道:“所以這跟那幅山水畫有什麼關係?啊,難道那幅畫就是藏寶圖?”

白夜笑道:“是,也不是,傳說翼王把寶藏埋藏好以後,在心中記下它的位置,帶了一位畫師登上對麵的山崖頂上,把麵前的大好河山做了一幅山水畫,然後巧妙的把寶藏的地點在山水之間標注了出來,他此生如果複國無望,隻能寄希望於後人了,後人可以依照這幅圖畫中的標注找到他的寶藏,還留下八個字的隱語,提示後人尋找的路徑:麵水靠山、寶藏其間。”

王野笑道:“這就相當於提款機的密碼,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還告訴我們。”

“沒什麼,這本來都已經古玩界公開的秘密的,我不說,你也能找別人問到。”

林啟和王野對視一眼,心中均已有默契,看來何家那個什麼傳家寶,就是這幅藏寶圖了,林啟心中對寶藏是什麼、多大的數字,其實也沒多大興致,無外乎金銀珠寶之類,他是從非洲狼牙山穀撿條命回來的,這世上的寶藏還能有那裏的多?應天狼,或者餘天曾說過,把那裏的黃金全部開采出來每公裏放一噸,能夠繞地球一圈,而且那還隻是皮毛而已。

總之現在的感覺也跟那時差不多,就像銀行裏的點鈔員,麵對堆成山的鈔票,也隻是看得見摸得著,就是不能帶回家。

“但是……”林啟還是好奇道,“我總覺得光靠那樣的一幅畫,和這八個字的密碼,範圍還是有些廣大,或者說不精確吧,畢竟祖國大山大河那麼多,總會有相似的地方……”

“所以一定要找到原圖,隻有原圖上有具體的山名、登山的路徑,和最關鍵的,寶藏的埋藏點。”

“找到原圖?你的意思是……現在世麵上有仿造的了?”

白夜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又領著二人走到他最得意的那幅畫麵前,說:“你們現在再看看這幅畫,可有什麼玄機?”

林啟和王野看著眼前的那幅《江山社稷圖》一齊驚道:“這就是那幅藏寶圖?”

“可惜是贗品。”白夜自嘲笑道,“還是個二仿的,我曾有幸看過一次仿製品,靠著心裏的記憶和想象,也畫了這幅江山社稷圖,不過……充其量也隻能有一些藝術價值在裏麵。”

林啟見白夜畫得那一幅《江山社稷圖》,山川層巒疊嶂綿延不絕,一條大河盤旋其中,蜿蜒南下,已是氣勢雄偉,說道:“您是畫家,本來就是有藝術追求的,作品當然要有藝術價值,難道還當真當作藏寶圖來畫呢。”

“哈哈哈,那倒也是。”

林啟也不知那真跡該是什麼模樣,隻是輕歎一聲,說:“那個翼王石達開願景是好,可惜英年早逝,又沒有後人,就算有人得了他的寶藏,也是自己享受了,還複個什麼國呢?而且大清朝好像幾十年後就亡掉了,那時連敵人都沒有了。”

白夜道:“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其實也無可厚非,而且還有一個傳聞秩事,就是當年翼王身邊有一個親信侍衛,長相跟翼王十分相似,也是同樣的俊朗英偉,後來翼王兵敗後,他就和翼王調換了身份,於是翼王並沒有被清庭處死,而是他身邊的這位親信代他受了刑,翼王就在菜場口的人群裏眼睜睜的看著這名親信代他受了這幾千刀。”

林啟插口道:“恩,移花接木,韋小寶也用得這招,把當初帶他上京城的茅十八救走。”

白夜接著道:“你想想翼王本來是何等義薄雲天的人,眼見自己最親信的人代自己受死,還是那麼痛苦的死法,他心裏是什麼感受?但當時他已經大勢已去,還能做什麼呢?這輩子隻能以那親信的名份苟活於世,了此殘生,他唯一能做的,也隻能是照顧好那親信的一雙孤兒寡母,並在臨終前把那幅真正的《江山社稷圖》和八字隱語傳給了那親信的兒子,並囑咐他,如果他日複國有望,便做複國之用,如果複國無望,也可保汝世代榮華富貴,就當是報了那親信當年的大恩大德了。”

林啟這時和王野又對望一眼,心裏均道:“不用說了,那親信的兒子就是何群一家的老祖宗了,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把寶藏挖出來也是要喂了山賊軍閥,不如把藏寶圖一代一代往下傳,好歹給後人留個念想,到何群這一代,世道才終於太平下來,就這樣何群還怕叔叔何勝宣惦記著,借口治病舉家搬到了上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