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光正式在調節著自己的狀態。
後麵的刺針紮針的手法,看起來非常快,但實際上快中有慢。燒山火針刺的角度必須是四十五度的角度,並且是逆經的,在刺入的時候,速度必須要慢,但是在提針的時候,速度就要加快許多。
一般的人練習的話,說不定會將前麵的速度放得奇慢無比,但後麵的速度卻必須要快。可趙興光並沒有慢,相反是以相同的比例將速度提升,慢針提高了四五倍的速度,快針也提高了四五倍的速度。
這樣一來,就沒有讓速度失衡。趙興光當然知道自己使用燒山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會引來什麼樣的震動,但病人的病情讓他必須使用燒山火。
等到他插完第五針,趙興光就拿著第三根銀針,有開始繼續插針,隻是他在嘴裏卻在輕聲說道:“手提金鞭倒騎牛,唱的黃河睡倒流,一口喝盡川江水,運動人生血脈柳,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當他在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趙興光手裏的銀針就就基本上插完了,觀察了一席病人的情況,趙興光不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雙手插在口袋裏,轉身看著一邊的克格。
剛剛進行的那一番工作,似乎好像已經經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但實際上,趙興光下針的時間還未超過三分鍾。
也就是說,趙興光隻用了三分鍾時間,就將病人的病治好了。因為下針後,銀針需要在病人的身體上停留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因此,趙興光也就算基本上沒有事情了。
見到克格正在呆呆地望著自己,趙興光將雙手插在褲袋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要這樣崇拜的看著我,哥會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哥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實力。哎,說起來就連我自己都非常佩服我自己了。”
因為是在進行著比賽,趙興光跟克格的胸前都別上了誣陷麥克分,趙興光說的話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會場。所有的人在聽到了趙興光的話後都變得啞口無言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趙興光說的非常對,他的醫術的確讓人崇拜。
於是乎,整個會場就變得鴉雀無聲了,就連空氣都變得十分凝重了起來,仿佛就像一塊巨大的石塊,沉疊疊的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他們都感到很有點兒透不過氣來了。
錢曉敏也隻是默默地看著趙興光,她實在不知道趙興光的腦袋裏麵到底還藏著什麼令人驚駭的秘密。像他這樣的神醫,為什麼甘願來到他們的醫院裏麵?為什麼不去別的更好的醫院?如果出去的話,她就完全可以當上一名禦醫了。
難道是為了自己,償還他的罪過嗎?這樣想著,錢曉敏不覺臉上一紅,她感到自己的一顆芳心兒不覺“砰砰”的瘋狂的跳動了起來,好像要從自己的胸口跳出來一樣。
她右手輕輕地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繼續想到,上次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實在很有點兒荒唐。可是現在想來,他是不是有可能覺得愧疚,這才來醫院裏麵找到自己,要來給自己彌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