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也許楚楚的悲劇就從此開始了。
楚楚依然在幹著活,她似乎覺得她的這一切並不是偶然的,她回想著來到這裏之後發生的一切,最後,一個疑問闖入了她的腦海:難道這是一個陰謀?一個她不知道的陰謀?
她揮動著鎬頭,顯然有些吃力。
這時,磊西向她走了過去,她那習慣的動作又重現:一手拿著鞭子,並一邊用鞭子敲打著她的另一隻手,大約是又要發作了。
果然,她惡狠狠地對楚楚說:“你競敢告我?”說著,一鞭打下來,楚楚驚了一下,膀子上頓時一道紅印子。
楚楚不明白她說的話,她並沒有告發她。她為了無理去鬧,經常找一些無端的借口。
楚楚抬頭看著她,然後說:“你為什麼叫我在這裏幹活?我又不是奴隸!”這是她這許多天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這時,隻見那位女人暴跳如雷,咆哮道:“你就是奴隸,是專為我們幹活的奴隸。”
她氣憤之極。她本以為她已經把楚楚製服得服服帖貼,沒想到此時這個弱女子競敢頂撞她。她咆哮著。
這時的可可本已經走了。可是如此巨大的聲響,使她又回頭,她又回來了。
她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在她走後的這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
磊西看見她站在那裏,關注著這裏發生的事情,於是就立刻大喊大叫地說:“她競敢頂撞我!”
可可耐心地說:“你為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她也是人,難道不能說話麼?”
聽了可可的話之後,磊西不再說話了。可是她似乎餘怒未消,然後惡狠狠地對楚楚小聲說:“你相信不相信,我會當著她的麵,把你的舌頭割了。”
楚楚震驚而鄙夷地瞟了她一眼,沒有理睬她。
這時的磊西,忽然改變了態度,對可可說:“那這樣吧,我現在帶她去梳洗一下。”
可可看了楚楚一眼,確實連日來,她因為沉重的勞動,美麗的麵容已經是塵土滿麵,烏黑的長發也有些枯燥,並不太整齊地披在後麵,飄飄的長衫也已經有些破了。她責怪道:“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
磊西討好地對她說:“我現在就去打理她。”
楚楚聽她話裏有話,就不肯跟她去。
可是,可可說:“你就跟她去吧!”
楚楚無可奈何地跟她走了。
那是一片荒蕪的土地,除了那座山以及山上的植物以外,其它什麼也沒有。她不知道她要把她帶到哪裏。
她想,也許就是用山上的花,把她梳理一下吧。
她畢竟是一個天真而純潔的女子。
她想得太天真了!
這時,隻見磊西把她帶到了那座山的山下,山的一麵呈直形,就象一堵牆。她站在那堵山牆下,念了幾句咒語,楚楚忽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那座山體中衝出來,把她抓了進去。
那裏麵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當她明白過來的時候,隻見幾個醜陋的男人站在那裏,把她圍在了中間。楚楚立刻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了。
她此時的意識格外清醒,她覺得自己也許要遭到什麼大難了。於是她用力想讓這裏發生的一切被外界知道,可是她的力量太單薄了,盡管她狠狠地踢那座山的山牆,可是沒有用,外麵什麼也聽不見。
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身影漂浮在麵前,那就是一個美麗的、穿著旗袍的女子。
她感到有些恐懼,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穿作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在最後一刻,她想著:也許那就是今後的自己吧!
這時磊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她對那幾個男人示意道:“幫我好好教訓她。”
楚楚覺得那幾個男人很怪,穿著白汗衫,而下身穿什麼卻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