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那幾個男人中間的一個問楚楚：“你從不從？”
可憐的楚楚並不能全部懂得這話的意思，但感覺是不懷好意的。就用了否定詞：“不從。”
那幾個男人立刻撲了上來。
隻聽磊西在旁邊喊著：“撕她的衣服！”
楚楚拚命掙紮著，逃脫了他們。
此時，他們就象一群鬥敗架的野獸，眼睛裏充血，直勾勾地盯著楚楚。
楚楚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大聲說：“你們幾個人欺負一個人，算什麼！我不想跟你們糾纏。”
這時磊西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你是不是還想讓我把你打扮得漂亮一些？”
楚楚感覺到身上象失去了什麼一樣，可她來不及思索，很想尋找一下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可是她沒有找到。
她隻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磊西的手上刁起了一根煙卷，頭發也變了樣，變成了一個很妖豔的女人。她對楚楚說：“這就是你以後的模樣。”
楚楚沒有看過她這身裝束，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但她感到她的這身裝束，與自己剛才頭腦中出現的那個女人的裝束有些象。她驚恐地在想：難道這真的是今後的自己麼？
磊西一邊刁著煙卷，一邊在那個似洞非洞，似房間非房間的地方來回走著。
隻聽她接著上一句話說：“也好，我把你打扮得漂亮一些，好讓你好好伺候他們。”一邊說著，一邊用夾著煙卷的那隻手，指著那幾個男人。
她的動作很快，立刻命令那幾個男人把楚楚推到一個大約是依著石壁而建的台子前，那上麵放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楚楚不知道那是什麼，以為他們要毀她美麗的容貌。於是，閉上了眼睛，等待他們動手。
可是他們沒有。
楚楚感到頭發被輕輕地刮過，並聽到那女的一字一句的聲音：“沒有見過這些吧！在你麵前的叫鏡子，我手上為你梳頭發的東西叫梳子。”
楚楚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自己的麵容。
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麵容，也許在水裏見過自己的不太清楚的模樣，她從那麵叫鏡子的東西裏，看著自己，有些不知所以然，並以為自己長的就是這樣。
她看著，記著自己的麵容：有些瘦，麵容有些黃，除此之外，大約她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象了。
磊西為她梳完頭後，又在她頭發上插了幾朵花，然後對她說：“這把梳子就送給你吧！”
那幾個男人也附和著說：“對，就送給她。”
楚楚看著那把木製的梳子，很好奇，就把它放在了有些破舊的衣服裏麵，然後對磊西說“請放我出去！”
磊西輕描淡寫地說：“可以。”
她的手一揮，她們就出來了。
楚楚忽然感到她的這個動作非常象一個人，可是一下她又想不起來。又在匆忙之間，就沒有細想。
她們來到了原來的地方，磊西又變成原來的模樣，當然除了她們之外，後麵還跟著幾個如同打手般的男人。
他們已經不是原來那幾個，而是又換了幾個人。
可可依然站在那裏。
這時候，幾個男人抓著楚楚的胳膊，把她推到了可可的麵前。
楚楚掙紮著，可是因為他們幾個人力氣太大了，沒有掙脫。他們其中的一個男人拿出一把小刀，想對楚楚不利，可是那刀不知為什麼掉到了地上。
磊西在旁邊惡惡說：“沒用的東西。”接著，又叫下一個動手，可是又失敗了。
她於是親自動手，拿著一把刀，親自掰開了楚楚的嘴，隻聽楚楚叫了一聲，半截舌頭就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