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人掠過熊玉身旁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熊玉,然後就繼續向前追去。
熊玉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中暗道:這安羽不知是偷了那人的什麼東西,那人看起來根本不是銀子,不是銀子又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不等熊玉繼續想夏芸就坐在了熊玉的旁邊。
熊玉還未開口夏芸就滿臉通紅道:“很好。”
熊玉道:“什麼很好。”
夏芸道:“你很好。”
熊玉道:“我很好?”
夏芸道:“你去幫我追錢袋,剛才你卻與偷我錢袋的小偷在一起喝酒。”
熊玉不知該什麼解釋,於是就不說話。
可在夏芸眼裏熊玉這樣就是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
夏芸更氣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熊玉皺眉道:“什麼意思。”
夏芸大聲道:“你居然和一個小偷在一起稱兄道弟,你說你是什麼樣的人。”
周圍的人被夏芸的大聲吸引,紛紛都向熊玉望去,他們多年的直覺告訴他們這裏即將要上演一出好戲。
逍遙子在一旁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甚至動都沒動,仿佛根本不認識熊玉和夏芸一般。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發脾氣時最好不要上去做無謂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一旁安靜看著,一旦上去勸架,那女人的脾氣會更大,男人的臉上也會掛不住,這樣反而適得其反。
熊玉現在臉色就不怎麼好看,熊玉冷冷道:“你坐下說話。”
夏芸聲音更大道:“我偏不坐下,我就要你和我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熊玉道:“現在錢袋已經在你身上了,你可以走了。”
夏芸道:“我偏不走,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熊玉瞬間起身道:“你不走,我走。”
說著就真的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在原地瞪大眼睛的夏芸。
對付正在氣頭上的女人說什麼都是不管用的,不管你說什麼她們還是會生氣,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躲開,等到女人氣消的時候在回來,這才是明智的做法。
熊玉就這樣做了。
可有人還是不懂。
旁邊一桌上一個肚子像球一樣的圓的中年男人拿著酒杯醉醺醺走到夏芸麵前道:“姑娘,像你這麼美麗漂亮,何必和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生氣呢,要不陪我喝一杯,我可不像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夏芸看了看中年男人微笑道:“你真的懂我在想什麼。”
中年男人一看夏芸有意向自己示好,立刻挺起胸脯道:“別的我不會,我就會疼你這樣的美人兒。”
夏芸笑的更媚,隻聽夏芸說了個好,這中年男人就倒著飛到了問外不省人事。
本來還有意前來搭訕全都嚇得低頭喝酒。
誰說女人生氣的時候很可愛,現在夏芸就像極了一隻發怒的老虎。
夏芸哼了一聲就大步向樓上走去。
逍遙子無奈的搖搖頭,年輕人的世界就是這樣,愛恨都是一瞬間決定的事情,逍遙子忽然又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豈非像現在的熊玉一般,為了那男人可笑的自尊心離開了自己本要保護一輩子的女人。
夜已深,夏芸獨自躺在屋子裏輾轉難眠,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說的做的過分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對熊玉說句對不起。
熊玉本就是幫自己去追錢袋的,現在錢袋已經回來了自己還生什麼氣,她隻覺得當時熊玉完全不重視自己才氣從心生,難道自己······
夏芸不敢繼續往下想,
女人就是這樣,生氣隻是短暫的幾分鍾,之後她就會不記得當時為何會那麼生氣。
而熊玉此刻正麵色鐵青的坐在凳子上,桌子上留下一封書信。
信是逍遙子留下的。
上麵寫著:急事趕回離花島,切勿跟來,三個月後洛陽董老頭酒館見。
熊玉看著書信陷入了沉思,逍遙子為何這麼匆忙就去離花島,甚至連見麵說的時間都沒有,難不成離花島出了什麼事情,是什麼事情要三個月才能解決。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來,既然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反正三個月後就會知道答案了。
熊玉心中這麼一想立刻就覺得輕鬆了很多,於是就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準備好好睡一覺。
就在熊玉半睡半醒之間忽然門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在半睡半醒時被人吵醒是件非常令人惱火的事情。
於是熊玉半睜著眼睛臉色不悅的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一個配著七星寶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