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不能回答,因為沒人希望挨打。
董老頭又笑了笑道:“武功好在這裏沒有用,這裏的女人不會看你武功高不高,她隻會看你的腰包鼓不鼓,你用打鬥得到的東西那叫搶,可用銀子得到的東西就叫買。”
熊玉笑了,因為董老頭說的話有道理,卻又不是絕對的道理,沒人可以將一件事情做到絕對。
董老頭豈會不知道熊玉心中在想什麼,他正色道:“你這個年紀正是心比天高的時候,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懂我說的這些了。”
熊玉不想在與董老頭爭論,隻得點點頭道:“董大哥說的話我會記住的。”
董老頭哈哈一笑道:“不說了不說了,咱們今夜圖的就是一樂。”
此時房門忽然開了,卻不見有人進來,熊玉不禁皺眉向外看起,董老頭的臉上卻已經露出笑意。
房門外首先伸進一隻腳,這隻腳精巧柔滑,宛如白玉般奪人眼球,緊接著伸進一隻手,這隻手五指修長,每根手指都像精雕細琢過般完美無瑕,隻要看到這一隻手一隻腳你就會想到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香味,猶如蘭花般清香的味道,一個麵帶輕紗的女子跳著舞蹈走了進來,雖然帶著麵紗,可熊玉從這女子的眉目之間就可想象到這女子有一張什麼樣的臉,這女子的腰肢扭動著,她的舞蹈雖誘人,可她的眼睛卻清澈無比,讓人隻想去靜靜欣賞,而不是去褻瀆。
熊玉不禁看的呆了,董老頭不停的拍手,嘴裏還喊著:“好好好,想不到幾日不見花霜姑娘的舞蹈更好看了,連我這個老頭都要忍不住動心了。”
原來這個女子叫花霜,果真是人如其名,她的舞蹈就像豔麗的花朵一般,讓人忍不住去摘菜,可他的臉卻冷若冰霜,聖潔無比。
這女子從熊玉身邊跳到董老頭身邊,然後停下舞步,緊接著花霜開口了,她的語氣不溫不火,卻別有一絲韻味,“董大哥能來看花霜,花霜已經很開心了。”
熊玉呆呆的看著花霜,他覺得這樣的女子實在不該出現在這裏,這種女子應該生在天間,他無法想象這樣的女子在床上與別人翻滾的場景。
董老頭看穿了熊玉心中的想法,他立刻解釋道:“老弟,花霜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你若是想喝酒花霜姑娘可以陪你,但別的事情可就不行咯。”
熊玉尷尬一笑,花霜看著熊玉淡淡一笑,這笑容裏不帶任何感情,每個男人在她眼中都一樣,每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都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欲望,隻是熊玉眼中的欲望少一些。
花霜淡淡道:“這位公子是?”
董老頭立刻道:“這位是熊玉,我的好友。”
花霜拍拍手,阿褔立刻端來了酒壺酒盅,花霜把酒倒在酒盅裏遞到熊玉麵前道:“花霜敬公子一杯。”
熊玉趕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多謝。”
董老頭拍拍手笑道:“想不到熊老弟也是好酒量,這點倒是和逍遙子像極了,今夜看來你我二人可以和花霜姑娘好好暢飲一番。”
花霜有為董老頭滿上一杯酒道:“董大哥也是難得的性情中人,別人與我飲酒是難免都要動手動腳,隻有董大哥是真的來找我喝酒談心。”
董老頭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雖然不是君子但也有自知之明,花霜姑娘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頭子,所以我也隻能與姑娘喝酒談心。”
“我就說過在這裏的人隻有董爺是個真君子,隻有董爺從來不強人所難。”說話間老鴇已經走了進來。
董老頭笑著道:“陶媽怎麼來了,難道也向於我兄弟二人喝幾杯?”
老鴇嬌嗔一笑道:“董爺哪裏的話,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來擾了董爺的興致。”
董老頭笑了笑,隻是這笑聲已經有些不悅,“那陶媽來此是為何事?”
老鴇看到董老頭有些生氣了立刻急道:“董爺我也不想啊,隻是外麵有人嚷著非要見花霜姑娘,而且這人出的價錢也很高,我也是很為難啊。”
董老頭冷哼一聲道:“且不論先來後到,輪銀子我什麼時候讓你陶媽吃過虧。”說著立刻從懷裏掏出幾張一千兩的銀票,然後接著道:“我董陽雖不濟,可在洛陽別人還是要買我些薄麵,是誰連我董陽的麵子也不給。”
老鴇看到董老頭似要真的動怒裏,又看到銀票也在自己手中了,立刻打圓場道:“董爺息怒,董爺的麵子就算他不買我也得買,我立刻去擺平這件事情。”說著把銀票收好就i退了出去。
熊玉忍不住失笑道:“這老鴇還真是有意思。”
董老頭又喝了杯酒才緩和一些道:“我們不去管那些了,今夜喝個痛快,還請花霜姑娘為我們在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