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緊緊閉上眼睛,她已不敢在睜開眼看一看,她怕,她怕看到熊玉會死在馬康劍下。
擂台下的人們睜大眼睛死死的看著熊玉,他們一定要看看熊玉是如果死在馬康劍下的。
馬康得意的笑,他已經感覺到了熊玉的胸膛,一劍就可刺穿的胸膛。
下一刻馬康臉上的笑容已經凝固,因的他的劍尖雖從熊玉身上穿過,可他的劍上卻絲毫沒留下一絲血跡,不是他的劍滴血不沾,而是他根本沒有刺到熊玉。
馬康刺到的隻是熊玉的一道殘影,就在馬康發愣的一瞬間他已感受到了脖子上刺骨的寒意,熊玉的劍此刻已經停在馬康的脖子上,熊玉站在馬康背後。
馬康仿佛還未回過神,他嘴裏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熊玉站在馬康背後淡淡道:“你輸了。”
馬康大叫一聲向前頭也不回的跑走,馬逢陽一躍上台就像馬康追去,臨走之際馬逢陽還不忘狠狠的對熊玉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的賬我記下了。”
熊玉隻是看著馬逢陽,他不想說什麼,也不必在說什麼。
馬逢陽一跺腳就轉身離去。
司徒罡不斷的搖頭,他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從未見過如此快的身法,如此淩厲的劍。
夏芸隱約間聽到眾人的歡呼聲,她緩緩睜開眼,她看到熊玉還在擂台上站著,馬康卻不見了,她已知道了結果。
夏芸用最快的跑向熊玉,她現在最想要的是熊玉的懷抱,一個能讓自己依賴的懷抱。
逍遙子看著一倆差異的董老頭笑道:“現在你明白了?”
董老頭無奈一笑道:“該明白的都明白了。”
此時司徒罡起身走向擂台對著所有人道:“大家請回吧,不日我定要風風光光的把小女的親事辦起來,到時候還請大家一定要賞臉。”
眾人一看司徒罡已經下逐客令了也不好在留下,於是就各自散開了。
司徒罡的府中已經站著不少人,熊玉夏芸,還有逍遙子和董老頭。
司徒罡轉身幾步坐在椅子上道:“熊玉,你此次的所作所為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我要你好好照顧夏芸。”
夏芸羞澀的低下頭,她不知此刻的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羞澀。
熊玉看著司徒罡欲言又止,他緊握雙拳不知在想著什麼。
司徒罡看熊玉絲毫不有所表示,於是又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迎娶夏芸?”
熊玉看了看夏芸沉默不語。
夏芸仿佛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抬起頭看著司徒罡低聲道:“司徒伯伯,這事情就讓我與熊玉來商量吧。”
司徒罡看著夏芸哈哈笑道;“還沒嫁出去就會為這小子著想了,好好好,那你與他商量,最後告訴我結果,我好把這件事情操辦起來。”
夏芸乖巧的點點頭。
司徒罡起身走到逍遙子和董老頭麵前道:“既然這小兩口有話要說咱們接別再這裏招人煩了。”
董老頭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
逍遙子看了看熊玉大步走了出去,司徒罡不解道:“董老弟,他這是?”
董老頭立刻笑道:“他準時找酒去了,走,我們去喝幾杯。”
“好,我要好好和你喝個幾百杯。”司徒罡拉著董老頭就走了出去。
夏芸走到門口把門輕輕掩上道:“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說了。”
熊玉看了看夏芸艱難道:“我,我,我。”
夏芸不禁被熊玉逗笑,“你想說什麼就說,怎麼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要優柔寡斷。”
熊玉歎息一聲道:“我說不出來。”
夏芸聽到熊玉的話後忽然臉色一白,她有一種預感,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立刻開口道:“既然你說不出那就換我來問你。”
熊玉點頭道:“好。”
“此次你在關鍵時刻出現是不是為了不讓我嫁給馬康?”
“對。”
“你此次和馬康比武是不是為了我?”
“是。”
“你是最後的勝者,那你該不該娶我?”
“該。”
“可你剛才你在司徒伯伯的麵前卻猶豫不決,你是不是要反悔?”
“不是。”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出來了麼?”
“可以。”
“那你說吧,我聽著,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著。”夏芸的聲音中透出淡淡的傷感。
熊玉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現在不能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