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愛與虛榮(2 / 2)

藍廣風忽然愣住,他不敢相信他那賢惠溫柔的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叉著腰像是一個惡婆娘的女人就是他的結發妻子,眼前的一切都讓他很陌生,所以藍廣風把更多的心思投入了製藥中,他隻有這樣才能暫時忘記這件事情。

女人的想法總是和男人的不一樣,她們在乎的事情男人往往會覺得無所謂。

所以藍廣風與他妻子之間的誤會矛盾更深,藍廣風隻想想用製藥來平複自己的心情,可他妻子卻認為藍藍廣風是不在乎自己了。

藍廣風的妻子漸漸陷入了絕望,因為藍廣風已經整整七天沒有來見自己,平日裏就算吵架鬧不和藍廣風也會和她一起睡,可現在藍廣風吃住都在藥鋪,藍廣風竟然像是把她忘記了一般。

女人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空虛與寂寞,一個空虛寂寞的女人往往會做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當一個人女人決心放棄自己的時候她們什麼事情都會做出,當一個女人決心一個男人後悔的時候她會不惜付出一切。

藍廣風本該去哄哄他的妻子,可他並沒有,因為他記得臉上的那一巴掌,所以他絕不能先去哄他的妻子,或許他是沒想好,也或許是每個人男人都有的自尊。

男人的自尊往往都會向女人體現,他們認為像女人認錯就失去了自尊,其實這想法並不對,但這想法卻很難糾正過來。

男人不知道女人在傷心的時候會做什麼事情,就像藍廣風不知道他的妻子為了讓他後悔做了什麼事情。

藍廣風的妻子去了青樓,誰說青樓隻有男人才能去,現在藍廣風的妻子就在青樓裏喝酒,桌上還坐著幾個珠光寶氣的女人,這些女人就是她的姐妹,今天不隻有她的姐妹,今天的桌上還坐著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這個男人出手闊綽,這個男人是個商人。

藍廣風的妻子很不開心,所以她喝了很多酒,所以她醉的很快,不知為何她的姐妹今日一直為她倒酒,藍廣風的妻子被迷迷糊糊的扶到了屋子裏。

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可她卻保養的非常好,她已經漂亮,她的身體依舊像是少女一般緊致有彈性,這無疑是個能讓男人動心的女人。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她已經很久沒有滿足過,因為藍廣風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做那些事,一個人在醉了的時候往往會把自己的需求暴露到極致。

屋子還有男人,是那個溫文爾雅出手闊綽的男人,她記得他是個商人,他笑了笑輕輕的褪下了她的衣衫。

當她酒醒的時候她忽然跳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她和這個男人都一絲不掛,她能想到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忽然發現一件事情,她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讓藍廣風後悔,但現在最後悔的人卻是她自己。

她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和別人上床的女人,她本隻是想氣氣藍廣風,可現在事情卻便成了這樣。

她很害怕,她很害怕藍廣風會知道這件事情,因為藍廣風畢竟是他的丈夫,因為藍廣風畢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這麼多年來藍廣風從沒有正眼看錯除她以外的女人。

她本想讓藍廣風後悔,可現在後悔的人卻是他自己。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醒了,這個男人衝著他笑了笑,然後這個男人取出一條項鏈給她帶上,這個男人直說了一句話,“這條項鏈值一千兩,現在這條項鏈是你的了。”

她本想拒絕,可她最後還是把這條項鏈戴在了脖子上,因為女人對珠寶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她很內疚後悔,但幸運的是那個男人並沒有糾纏她,這令她鬆了一口氣。

當她在此見到她的那些姐妹時,她的那些姐妹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這些眼神讓她很享受也很滿足。

她看著自己脖子上那閃閃發光的項鏈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壞。

當她在回到藥鋪的時候心情大好,她熱情的保住了藍廣風,她開心的吻了藍廣風。

藍廣風不知道她的妻子怎麼了,但他卻知道他的妻子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藍廣風心中不悅也一掃而空。

時間過去了三日,她的生幾乎又回到了正軌,日子還如往常一般,但夜幕降臨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因為就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那個溫文爾雅且出手闊綽的商人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