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瞪大眼睛看著胡榮道:“你,你簡直是朝廷的敗類,國家有你這樣的蛀蟲怎麼會國泰民安,想必你也與那於豐是一丘之貉。”
胡榮點點頭道:“很好,說的非常好,看來你的書並沒有白讀。”
秀才瞪著胡榮氣憤道:“既然這樣我就上京告禦狀,我就不信全天下就沒有一個明眼人。”說著秀才轉身就走。
“你好像並沒有這個機會了。”胡榮的語氣極其冰冷。
“此人是那叛賊甘潤秋的同黨,將他抓起來,明日午時問斬。”胡榮大聲道。
監牢裏秀才已被綁在木樁上,秀才穿著白色的囚服怒目看著四周的衙役,秀才的麵前坐著一人,正是那胡榮。
胡榮坐在木椅上盯著秀才道:“你是讀書人,我也是讀書人,所以我並不想為難你。”
秀才冷笑一聲道:“你不配說讀書人這三個字,莫要髒了讀書人的清譽。”
胡榮笑了笑道:“這牢獄中有八種酷刑,每一種都足以要你的性命,命硬的人可以挨到第五種,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我估計最多熬到第三種。”
秀才看了看燒紅的烙鐵與沾了辣椒水皮鞭,還有專門用來夾手指的夾板,這些都是能讓人痛苦至極的大刑。
秀才咽了口唾沫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胡榮走到烙鐵前將燒紅的烙鐵抓起來道:“我隻想問問你甘潤秋的藏身之處。”
秀才眼睛一轉道:“甘大俠,不,甘潤秋在次殺了人怎麼還會留下等死,甘潤秋早已離開洛陽城了。”
胡榮哦了一聲道:“是這樣嗎?”
秀才點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樣,所以在洛陽恐怕是見不到甘潤秋了。”
胡榮也點點頭,他將燒紅烙鐵放在秀才麵前晃了晃,然後一把將燒紅的烙鐵按在秀才的胸口上,牢獄中立刻傳出讓人作嘔的氣味和秀才痛徹心扉的叫喊聲。
秀才直接疼的昏過去,胡榮提起一桶冰冷的水直接潑在秀才臉上,胡榮把烙鐵繼續放進燒的正旺的炭火中。
秀才咬著牙睜開眼睛盯著胡榮,胡榮拍拍秀才的臉道:“讀書人最機會說謊,可你剛才卻說謊,所以這是給你應有的懲罰,你說一句謊話我就懲罰你一次,所以我希望你下次開口前考慮清楚。”
秀才的眼睛裏已經充滿血絲,他瞪著胡榮道:“我一直都考慮的很清楚。”
胡榮笑著點點頭道:“很好,那我在問你一次,甘潤秋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秀才一口血水吐在胡榮臉上,秀才大笑道:“大丈夫死不足惜,可恨的是你這樣的貪官居然還活著世上,我雖隻是一介書生,但我卻是個堂堂正正的大丈夫,我豈能與你同流合汙。”
胡榮一拳打在秀才的肚子上,他擦幹臉上的血水冷聲道:“你想死,但我卻不讓你死的那麼快,來人,將他十指的指甲蓋一個一個都給我拔下來,然後在他的傷口上塗滿蜂蜜,那成百上千的螞蟻在你的手指上撕咬的感覺一定會讓你覺得於我做對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兩個獄卒手中拿著鐵鉗緩緩走向秀才,他們走的並不快,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每走一步秀才的心裏都會咯噔一下,這兩個獄卒很有經驗,他們要將秀才的心裏防線徹底擊潰。
兩個獄卒舉起了手中的鐵鉗,然後他們倒下,直直的倒下。
秀才愣住,胡榮也愣住,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詭異的一幕震懾到。
“你在找我?”牢門口忽然傳出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胡榮立刻轉身看著牢門,隻見牢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一身墨綠長袍,他的背後還背著一柄大劍。
這正是得到秀才被抓消息趕來的甘潤秋。
秀才一說話胸口就傳來劇痛,秀才呲牙道:“甘大俠,你還來做什麼?不要管我,快走。”
甘潤秋對著秀才微微一笑道:“我不會讓任何人為了我白白送死。”
胡榮一拍桌子大聲道:“好,好你個甘潤秋,正愁找不到你,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人,將這逆賊給我抓起來,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頓時牢獄中的八個獄卒拔出腰間的大刀衝向甘潤秋,胡榮冷眼盯著甘潤秋,秀才的臉上充滿了擔憂。
甘潤秋看著八個獄卒嘴角一瞥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他拔出了背後的那柄大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