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是一個特殊的組織,錦衣衛裏的高手都歸卜鷹調遣,而卜鷹又隻聽當今聖上的話,所以錦衣衛是皇帝的親衛部隊。
卜鷹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隻要皇宮內任何一人知道這個秘密卜鷹的性命就會不保。
卜鷹是齊天行的人,卜鷹是齊天行安插在皇宮內的一顆棋子,為了將卜鷹安排到皇宮內齊天行不知動用了多少手段。
但現在來看當初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卜鷹是個聰明且忠誠的人,所以齊天行從沒有後悔過為卜鷹做的一切。
皇帝經常會與卜鷹說說心事,卜鷹也會經常與齊天行說說心事,所以皇帝的心事齊天行自然也知道不少。
卜鷹不隻是齊天行安插在皇宮的一顆棋子,更是一支奇兵,齊天行一向看的很遠,他將卜鷹安插在皇宮內就是為了九道山莊的未來。
這一點卜鷹當然也不會知道,因為這一點是齊天行的秘密,齊天行的秘密從未和任何人說過,因為齊天行從不真的相信任何人。
卜鷹還在密牢內審問被綁起來的張大人,卜鷹是個非常仔細的人,他在做每件事前都回去預判這件事情的走向,所以卜鷹一向很少犯錯,因為可能犯到的錯誤都被他事先想到了。
張大人的回答好像並不能讓卜鷹滿意,張大人瞪大眼睛驚訝道:“你說我對聖上不忠?你說我勾結亂賊圖謀不軌?可笑,這當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卜鷹看著張大人冷哼一聲道:“既然這麼好笑你為何不笑?”
張大人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卜鷹道:“因為你簡直是在放屁。”
卜鷹看著張大人,卜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屑之色,他淡淡道:“看你的樣子你恨不得此刻將我千刀萬剮。”
張大人咬牙道:“我是被陷害的,我一生為官自認兩袖清風一身清廉,一定是那些真正的叛逆之賊陷害於我。”
卜鷹的眼中透出一股無奈,他盯著張大人道:“或許有一件是我該告訴你。”
張大人在等著卜鷹說出這句話,卜鷹用一種近乎殘酷的聲音道:“這一切都是聖上的意思,若說有人陷害你,那就是聖上在陷害你。”
張大人的心在向下沉,他麻木的搖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聖上一定是聽信了那些饞臣的讒言,聖上是明君,他不會這麼對我的。”
卜鷹搖搖頭道:“張大人,你看清現實吧,你手中握著的兵馬大權已讓聖上感覺到不安,所以除掉你才是最好的選擇。”
張大人空洞的眼神中沒有一絲色彩,他隻是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
卜鷹冷眼盯著張大人,然後招招手道:“犯人已認罪,讓他簽字畫押。”
話音一落立刻就出現兩個錦衣衛,錦衣衛的手中還握著一張寫滿罪狀的白紙,錦衣衛將紅印泥塗在張大人的拇指上,然後抓住張大人的手將拇指按在罪狀上。
卜鷹轉身沉聲道:“人犯張月初已認罪,將人犯打入死牢。”
“大人,有您的信。”牢門外忽然跑進來一個千戶。
卜鷹哦了一聲道:“什麼人的信?”
千戶跑到卜鷹麵前道:“送信的人說是您的一個老朋友。”
卜鷹皺起眉頭道:“老朋友?將信拿來給我看看。”
千戶立刻將信遞到卜鷹麵前,卜鷹接過信立刻打開,這是一封羊皮書信,卜鷹咦了一聲將信打開。
隻見信中寫著:多年不見不知卜老弟可否還好?當年泰山一別就無再見,愚兄倍感思念,恰逢路徑京城,特請卜老弟一敘,時間就定在三日後。
信最後的署名是:愚兄範修文。
卜鷹看著這封信陷入了沉思,千戶看著卜鷹的神情不禁好奇道:“大人,是何人的信?”
卜鷹聽了千戶的話笑了笑道:“是一個老朋友的信。”
千戶立刻又問道:“信中說什麼了?”
卜鷹忽然轉頭盯著這個千戶,千戶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言,他立刻低下了頭。
卜鷹看著千戶冷聲道:“看你有些麵生。”
千戶立刻答道:“我是最近幾天才升上來的。”
卜鷹點點頭道:“一個人若是不經曆一些事情永遠無法成長。”
千戶疑惑道:“屬下明白。”
卜鷹搖搖頭道:“你不明白,你若明白就不會說這麼多不該說的話,從今天起你已不是千戶。”
千戶立刻驚得留了滿頭大汗,卜鷹笑著走到千戶前麵拍拍千戶的肩膀道:“你不必懊惱,應為你還有命,隻要你還活著你就還有機會做千戶。”